聽到孫庸的話元俐幾人齊齊看向了他。
“有人在找吳天父子。”孫庸麵色陰沉。
元俐三人相視一眼,唐天楠沉聲問道:“孫哥,你是說官家在找他們?”
孫庸歎了口氣:“上次你們打傷了吳天父子,當時有人已經報警了。我們也出麵找人先將事情壓下來了。可沒想到...”孫庸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沒想到有人將這件事已經捅到省裏麵去了!”
“吳天父子?”胡亮聽後在一旁皺眉問道。
孫庸搖了搖頭:“據說是市局內部人員寫的檢舉信舉報本市有人涉黑。”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本市黑勢力那麼多。我們這幾個現在也不算啊!”胡亮鬆了口氣的說道,但轉頭看向元俐唐天楠神情嚴肅臉色並不好。
元俐麵色陰沉說道:\"但如果他們找吳天父子,那我覺得目標很快就會鎖定我們。如果上麵下來調查組,我們肯定會有大麻煩!”
唐天楠也點點頭表示讚同沉寂片刻轉頭望向孫庸:“孫哥,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壓下來?用錢還是用人你就說。我們這群人還有點用!”
孫庸從車裏拿出幾根雪茄遞給眾人,自己點燃雪茄煙霧在口腔中轉了一圈被他吐出來後沉聲說道:“問題現在在於省裏新上來的政法委書記康有年!”
“省政法委書記不是叫李懷古麼?”唐天楠從在老坑裏就養成了看新聞的好習慣。出來之後這個習慣也沒有改掉。所以在孫庸說出政法委書記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李懷古。
孫庸點了點頭:“李懷古在三天前就被平調到疆城那邊去了。康有年也是新上來的。這次的升遷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聽到這胡亮大聲道:“平調?那疆城是什麼地方,苦寒之地啊。哪是平調啊,這不純純明升暗降麼!”
孫庸聽到胡亮的話也是點了點頭:“政治戰場永遠都是最殘酷的,恐怕老李回不來了啊。”想到李懷古孫庸也不禁有些傷感,他和李懷古的感情還不錯。畢竟聯公集團很多事都是孫庸出麵。所以經常和李懷古接觸,一來二去私交就結下了。
“任何隊伍都是自己選擇的,站對了榮華富貴,站錯了萬劫不複。不遠萬裏去做官不過為了吃和穿!”唐天楠不禁感歎道。
元俐斜著眼挑眉看向唐天楠:“我們早就看透了世間的人情冷暖,你怎麼還能這麼多愁善感!”
唐天楠從後腰抽出扇子緩緩打開一點扇了扇來掩飾尷尬。
孫庸和元俐看了他一眼相視一笑,孫庸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元俐低頭沉思了一下:“康有年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現在得到的消息是,這家夥為官清廉,財色不愛專注於打擊犯罪。”
“嗬嗬,哪有真有無欲無求的人,隻不過披著高尚的皮囊而已。專注於打擊犯罪那就是急於立功想要升官這種人要的是...”
“權!”孫庸和元俐同時說出了這個字。聽到孫庸的想法和自己相同元俐也點燃那根放在鼻子下麵聞了很久的雪茄。
“權利在諸多腐蝕中是最難達成的。我們沒辦法給他升官!”唐天楠眉頭微皺。
元俐抽著雪茄手指請敲座椅扶手眼神看著車窗外。就這樣車裏在他的沉默中變的安靜了起來。當車子駛離了百官村三公裏處路邊停著幾輛破破爛爛的車。富貴正坐在破商務的車頂抽著煙。看到孫庸的車子駛來一個翻身從車頂跳了下來。
“走走?”元俐朝著孫庸問道。
孫庸看了看車外的眾人又看了看元俐點了點頭。兩人下了車走到距離眾人十幾米處:“孫哥,康有年和劉長祿不同,那天新孔雀的事也並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