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來人正是元俐見到過多次的黑袍女人。她沒有說話隻是將刀片扔給元俐後轉身就要離開。看到女人要走元俐喊道:“喂喂喂!來都來了救我出去啊!”
“東西給你了,至於你自己能不能出去看你自己。還有我隻救你這一次,以後你自求多福吧!”女人冷冰冰的說道。說完話女人感覺到了有人朝這邊過來。閃身回到了關押元俐的房間從黑袍中伸出雙手手中有著兩個吸盤直接縱身一跳將吸盤牢牢的吸在了房頂,腰腹一用力直接貼著掛在了房頂。
走廊裏傳來兩名小弟推著板車的聲音,一名小弟和另一名小弟發著牢騷:“也不知道劉爺怎麼了,不說好不開賭了麼今天。”
另一名笑著問道:“咋的,約了娘們啊?”
“哈哈,剛買的摩托想帶著妹妹去市區轉一圈!”
“少來,你特麼就是去約炮!”
“別這麼說,劉爺不是吩咐了,最近不讓去西郊麼。要不我能費時間帶妹妹去市區麼。我直接去西郊多好。”
“聽說西郊最近很亂。”
“關我們屁事!”說著小弟走進了房間打開了燈,那昏暗的黃燈隻能看清房間裏一點點的位置。
“哎,奇怪了,今天這些狼犬怎麼這 麼老實。往常來都得齜牙啊!”小弟納悶的說道。
另一名小弟推了推他朝著元俐的方向努了努嘴。小弟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兩人沒有理會被關在籠子裏的元俐。抬起了兩個大狗籠子放在板車上推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名小弟感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是哪,就在要關燈的時候轉身又看了看關在籠子裏的元俐。
兩人走後女人從棚頂跳了下來。
“你輕功很好!”元俐盯著女人說道。
女人沒有理他伸手去開門。卻發現門被從外麵鎖上了。 女人秀眉微皺用力的拉了拉,見還是打不開女人環顧四周,整個房間的窗戶都被鐵板封死,隻留下了一個長大約一米寬半米的通風窗口。
“既然走不了了,不如過來幫幫我!”元俐趁著剛才的間隙已經用刀片將身上的麻繩割斷了。此刻正坐在籠子裏。
“你有辦法?”女人回頭看向元俐。
“沒辦法!”元俐攤了攤手坦白道。
“那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出來吧!”
元俐打量著女人,大約一米七五的身高。上身被黑袍覆蓋。帽子下戴著一張黑色的口罩。隻露出一雙很好看的眼睛。
“你到底是誰?”元俐出言問道。元俐見她不理自己繼續說道:“從第一次在普希金的別墅,再到我和雷毅去飯店,你好像一直都在我身邊。”
女人看門打不開索性也不想了直接走到元俐麵前坐下,四目相對,元俐看著這雙很好看的眼睛總感覺似曾相識。口罩下再次傳來女人冰冷的聲音:‘我受人之托,在你身邊觀察你。“
”受人之托?是誰?“元俐先是一愣,急忙問道。
”我隻能告訴你這些,別的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
聽到女人冷冰冰的聲音,元俐剛想發問就發現窗外一聲巨響,透過窗戶看到窗外漆黑的天空中一道美麗的煙花閃過。元俐雙眼微眯。轉頭看向女人:“想出去麼?”
“你有辦法?”
“過來,我跟你說!”
煙花的聲音也引動了劉長祿的發覺,此刻他正在門口等著孫庸的車。劉長祿看了一眼空中的煙花轉頭看向小弟:“去看看怎麼回事?”小弟點了點頭。
就在劉長祿吩咐完後,兩輛黑色奔馳駛入了劉長祿的眼中,車子緩緩停下,下來的人正是孫庸。
“孫大哥!”劉長祿熱情的上前打著招呼。
“劉老弟,哈哈。好久不見啊!”孫庸也熱情的握住我劉長祿伸來的手。湊近身前輕聲低語道:“這幾個大客戶,都準備好了?”
聽到孫庸的話,劉長祿眼珠一轉明白了低聲回答道:“孫哥,放心。老弟明白!”
孫庸對劉長祿的答複很滿意笑著朝後麵招了招手。劉長祿熱情的將一行人帶入了廠房中。劉長祿將孫庸一行人帶到了廠房的二樓一間房裏,房間正對麵一張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是單麵鏡裏麵可以看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裏麵。幾人坐在沙發上目光正好可以看到下麵的鬥狗場。就在眾人坐下的同時幾名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端著紅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