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兩位女修這時也發出了問好,“你好陳道友,我是溫情。”
另一位也做出介紹,“陳道友你好,我是木婉蓮。”
陳潮生看向自稱木婉蓮的女子,身形比較單薄瘦弱,但是眉目有些冷厲,比起叫溫情的女修,她更鋒芒畢露一些。
“陳潮生,見過各位道友。”
那位開始出聲的修士連忙補充了一句,“祝成新,陳道友好。”
“慧棋,陳道友好。”
兩位男修報了名字後,大家就開始討論要帶的東西了,也不顧及多了一個人。
看來是陳風之前打過預防針,但是那位姓祝的道友或許沒怎麼注意?
陳風在這個團隊中應該是領頭人之類的,他負責清點物資,還順嘴問了一句陳潮生的東西備好沒有。
陳潮生當然沒問題,怎麼也不在這時候給陳風丟人啊。
陳風和陳潮生是隊伍裏唯二的築基,小隊的大部分人的安危都要靠著兩人,但是得到的好處也要多一個人分了。這其中的取舍就看這一行了,一隊的人各有心思。
陳風出了大頭,換取了一個飛舟,當然是租的。
“這次的樹海雲濤大家都熟悉了吧?”陳風一邊開著飛舟,一邊問道。
眾人的回答都是肯定的,隻有陳潮生摸著下巴歪了歪腦袋。
慧棋十分自來熟地湊近,“怎麼,陳道友不了解嗎?”
陳潮生說道:“還好,大致了解過,沒怎麼去過。”
他看了一眼慧棋,這人長的十分養眼,也不見五官多麼精致,但是就是給人一種順心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從心底裏相信他。
看慧棋還打算繼續聊天,陳潮生冷不丁問道,“慧道友感覺和禪宗有點淵源?”
這眉目,如果安在一個菩薩臉上,那才真真是絕殺。
慧棋麵色一僵,然後很快就輕鬆地笑了起來,“哎呀陳道友還真是敏銳,和陳風道友第一次見麵說的一樣。”
他又湊近了點,悄聲說道,“陳道友不要說出去哦。”
陳潮生抱著雙手,感覺這人有點莫名其妙,好像很想和他拉近關係?
旁邊的祝道友這時候出聲了,“陳道友……啊,陳潮生道友,慧道友有些自來熟,喜歡探聽別人的消息,本性不壞,他說什麼你聽聽就是了。”
這時候大家在發現隊伍裏有兩個姓陳的道友,一時間還真不好稱呼。
慧棋歎氣,“我隻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愛好罷了,怎麼大家都不太喜歡呢?明明我這麼友好啊。”
陳潮生看著慧棋沮喪的樣子,又看了前麵駕駛的陳風,他能和陳風交好,似乎就是從沒探聽那少年的過去,這人難怪害怕陳風,怕是打聽的時候被教訓了吧。
那兩個女修似乎更信任陳風一些,在途中沒有輕易插入他們的對話。
慧棋就又開始問了,“陳潮生道友啊,你去樹海是幹什麼的呢?”
陳潮生看了他一眼,開始思考陳風當初幹了什麼讓他感到害怕了,自己要不要複刻一下?
祝成新不耐煩地打斷他,“問什麼問,別人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次祝成新的表情毫不掩飾,就是把不高興擺在了臉上。
於是慧棋嘟著嘴回船艙坐著去了,“好吧好吧,都不喜歡我,那我回避好了。”
進去之前,他又探出腦袋,“陳潮生道友,最後一個問題!你能不能回答我啊?”
“就是,你和陳風道友,是親生的兄弟嗎?”
開飛舟的陳風陰惻惻地回答,“不是的哦,你現在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嗎?”
慧棋一下就縮了回去,船艙裏傳來他悶悶地回答,“滿足了滿足了!”
陳潮生歎氣,來到陳風身邊,“那人怎麼回事?”
陳風無奈回答:“慧棋其實本心並不壞,就是好奇心太重,他總是控製不住想要和別人深交,然後知道對方的一切。”
“不過大哥你別擔心,我已經讓他‘改掉’這個壞習慣了!”說著陳風語氣就自信了起來。
“現在他被說一說還是會控製的,以前可是怎麼都控製不了呢!”
看著陳風眉眼間的張揚快意,或許也是這飛舟上的風所導致,看起來更加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