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雪軒後,兩人躺在貴妃榻上,顧衡揉搓著秦時月白嫩的小手。

“梨梨,你受委屈了。”

秦時月順勢靠進顧衡的懷中,嬌聲道:“皇上,好疼。”

粗糲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秦時月的背,言語間盡顯寵愛。

“朕一忙完就趕過去了,傷勢如何了,快給朕看看。”

“皇上別看,醜的很。是臣妾身份卑微,不配留在宮中,皇上您放我出宮吧。”

顧衡撫摸的大掌一下停頓,他將秦時月從懷裏撈出,注視著她嬌美的小臉,低頭親了親。

“你當真舍得離開我?”

他了解這個女人,愛他身上的一切,就是不愛他這個人。

可他愛的也不過是她絕美的容顏和年輕的身體,以及能得子嗣的機會。

這次出宮顧衡本就有意帶一宮外女子回宮。

其一是朝廷上的女子要麼背靠家族,若有了子嗣恐怕不好控製;

要麼從小嬌生慣養,可能沒有生育的體質,否則如何解釋後宮多年除了麗貴妃,無一人能誕下孩子。

其二便是太後及其母家虎視眈眈,就等著他沒有後嗣,從母家挑選一個合適的孩子成為太子,那萬裏江山就拱手讓人了。

顧衡與秦時月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秦時月依偎進顧衡的懷中,嘟著粉嫩的嘴唇,“臣妾舍不得。”

顧衡伸手刮了刮她的小翹鼻,低聲道:“朕也舍不得。朕還等著梨梨給朕生一個白白胖胖的皇子呢。”

說著便慢慢湊近,低頭含住如花瓣的嘴唇。

輕輕地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覺令秦時月低呼了一聲。

側頭躲著,霎時間,親吻像雨點一樣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落在頸側,落在耳畔。

“啊,皇上,你幹嘛。”

顧衡修長的右手逐漸伸進羅裙,氣息不穩。

“生小皇子。”

他感受著手下的軟嫩逐漸如花般綻開,輕輕撚動,花苞就逐漸吐出露水,曖昧又熱烈。

秦時月也有些情動,“臣妾腿上還有傷。”

顧衡左手將帷幔一扯而下,掩住一床春色。

“明日找太醫來瞧瞧。”

“為何今日不行?”

“今日朕親自給你瞧。”

纏綿間秦時月聽到係統說顧衡提升了三點好感度後,不由嗤笑。

登徒子,果然最熱衷這事。

情人間動人的絮語從床幔間飄出,聽的小宮女都紅了臉。

明月當空,青竹晃動,瀛洲玉雨似乎都開了滿樹的花,不然為何空氣中彌漫著甜味?

死氣沉沉的宮殿,隻有在君王踏足時,才有了生機。

…………

彩霞閣內。

宮女們跪了一地,脊背上無一不是傷痕累累。

在皇上麵前嬌俏可人的陳晚彩正手執一拂塵來回走動,每經過一人身旁,都能讓人一陣顫抖。

誰若害怕地明顯些,陳晚彩就立馬掉轉頭來,惡狠狠地用手中的拂塵抽打下去。

直打得人陳晚彩頭上的步搖隨著手上拂塵的揮動不停搖晃,麵上依舊笑的燦爛。

“賤人!都是賤人!她迷惑皇上將我禁足,你們也故意作踐我!”

視線轉移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瓷器,陳晚彩的眼睛裏像淬滿了毒汁。

將拂塵丟在地上,心情轉好地坐在藤椅上,端起茶杯。

“彩珠,你替我辦件事。”

她吹著杯中的茶葉,彩珠挪動著受傷的身體跪在陳晚彩的腳邊,眼中神色不明。

陳晚彩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低頭附在彩珠耳邊,天真無邪的神情似乎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隻有聽見她所說的話的彩珠不由打了個寒顫,驚恐地點了點頭。

陳晚彩純真地笑了起來,一臉無辜地看向跪著的眾人。

“你們怎麼都跪著呀,快起來快起來,天涼,可別受了寒氣。”

宮女們早已習慣她的陰晴不定,剛鬆了一口氣今日的折磨總算結束了,下一刻又如墜地獄。

“誰若是受了寒氣想請太醫來看,讓我知道了,就把地上那些碎片一口一口吃下去哦。”

這是敲打今日之事,誰都不許泄露出去,否則將迎來滅頂之災。

麵前的少女模樣嬌俏,家世不凡,一雙鹿眼懵懂可愛,看著眾人驚懼的神色彷佛看見了頂有趣的表演,笑的如銀鈴般清脆。

陳晚彩猛地止住了笑,麵若寒冰。

惹她不快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