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個小時後,上午的戰鬥就這麼結束了,這上午他們打退了敵軍的突襲,突襲以後發動了進攻,但這次進攻也沒有獲得任何成功,反而因為戀戰,英軍受到了巨大的損失,就在這樣的拉鋸戰中,時間到達的中午,他們終於獲得了這短暫而又可貴的休息時間,他們拿起了今天的軍糧:罐頭,他們把罐頭放在發動機上加熱,等熟了再來拿,趁著這段時間,他們坐在坦克裏,圍在一起休息起來,他們坐著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喬治首先打破了沉默:“剛剛差一點就成功了 ,可是敵軍的火力支援對麵太迅速了,最後隻能被迫撤退了。”馬克回應道:“是啊,要不然他們是德軍的,執行力確實比我們要高很多,上次我們都守30分鍾了,機槍都快沒子彈了,火炮支援才來,要不是那個馬克沁機槍手技術高超,在戰壕裏用盡全力的拖延了敵軍,我們就不能在這吃飯了。”“是啊,可不是嗎”這時喬治歎了一口氣“哎對了,咱們的罐頭似乎熱好了,咱們快點拿出來吃吧!”他趕忙回頭一看發現果然熱好了,於是趕快把罐頭拿了下來分給了,其他人,他們趕快打開罐頭,沒過一會兒,就吃完了,在經曆了簡單的休整,以後他們便繼續開始下午的戰鬥,不久後他們就回到了前線作戰,幾分鍾後炮聲響起,隻不過這次是向德軍打的,他們的眼前,是一片狼藉,隻有炮彈留下的火焰和滿地的鮮血,遠處能隱隱看到炮擊,天空是暗淡的灰色,看不見一絲光亮,極目遠眺,一望無際,前方的景物刻滿了“絕望”二字,但他們不能停下,他們也許會懷疑前路的終點是否光明,一直這麼向前走是否存在意義?,但他們不能停下,也不敢停下,戰爭是一條不歸的路,你一旦一隻腳邁向前線,你就隻能往前走,無論歸途,無論結局。又過了十幾分鍾,炮擊結束,就在這時長官的口哨用刺耳的聲音吹響,士兵爬出戰壕向著絕望衝去,坦克也即刻開拔,開始沒有一次的輪回她們即刻啟動了坦克,向敵軍衝去,但他們在衝鋒的路上竟然沒有做到任何的抵抗,很明顯,這時敵軍早已亂做一團,直到他們衝到了,敵軍戰壕前,德軍才開始進行阻擊,但是麵對坦克這個龐然大物,他們依舊沒有任何準備,這是他們的火炮,也沒有準備就緒,無法發起任何的火力反擊,看著這個鋼鐵巨獸,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絕望,他們被迫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死亡與審判,他們的手中沾滿了鮮血,可是他們每個都是無辜者,他們被帝國推入了罪惡,而被審判的卻不是帝國,而是被推進血泊的無辜者,他們被迫麻木,被迫坦然,被迫跳進血泊。沒有人想要戰爭,可是戰爭還是在鮮花與掌聲的簇擁下來了。最終英軍攻占了這個戰壕,於是他們便一鼓作氣,決定繼續進攻,可是就在這時,他們卻成了大麻煩,差點就讓他們葬身於此
下午三點時分,他們繼續警惕著前進,但就在這時一聲炮響響起,坦克被擊中了要害,其實那是一顆地雷,他們恰恰中的地雷,但他們沒有時間多想,他們這是驚慌失措,趕緊慌亂的,從緊急出口逃生,可是這時他們的附近恰好有一隻埋伏已久的德軍,這一刻他們一擁而上,迅速包圍了坦克,然後迅速的再向他們衝去,這是馬克剛想用左輪手槍抵抗就被一個槍托,把他打暈了過去,他倒下了,睜著眼的最後一個看到的是一群人像德軍衝去,但他沒看到是誰,也沒看到那些人要幹什麼,隨後他就昏迷過去了,過了幾分鍾,他醒來了,醒來之後就看見了一個人,他把手伸過去想拉馬克起來,馬克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又睜開了,他手足無措的發問道:“你們是誰?哪個兵團的?你們要幹什麼?”這時那個人也發話道:“英國佬,我們是紐芬蘭步兵團的。”馬克想了一下,他便說道:“紐芬蘭步兵團?你們是加拿大人!”那個人回複道:“對呀,英國佬,怎麼著,瞧不起殖民地的?”說完他便笑了一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囂張與桀驁不馴,馬克很震驚,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因為他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大英帝國貴族的教育,教育理念都是“大英帝國高高在上,其他民族都是下等人”的思想,這是他很快成為了一個民族主義者,因為加拿大人和其他殖民地的人一樣,都是下等人,天生就是賤人,而今天他卻被之前所認為的賤人所救,這使得他的理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他一臉震驚的站起來,看著那些人,那些所謂的“賤人”今天卻救了他們一命,這是拉起他的那個人衝他說了句話:“再見了英國佬,請記得我,我是紐芬蘭步兵團的泰勒上尉。”說完便帶著他們的士兵離開了,而這一刻他終於理解了“戰爭麵前人人平等。”這此後,他徹底拋棄了一切民族主義思想,從他回頭起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再是個民族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