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個受傷的官差意識到,對方對自己還是很客氣的,不然自己的手可比那椅子脆弱多了,人家一下讓椅子碎成了粉末,自己的手還能是現在這樣啊?心裏後怕的同時,也重新掂量起暖春的分量和身份。
這不是個普通的丫頭呀,雖然來之前他就知道這裏的東家就是一個叫李暖春的丫頭片子,心裏對於這麼一個丫頭能拿出這麼多錢來,其身份背景也一定不簡單,可是也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有這樣的武力值。瞬間,他就有些後悔搶了這個差事過來了。這個時候手也疼的木了,他齜牙咧嘴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撞了撞那個同來的官差,示意他趕緊帶著自己走,也好把手包紮上不是。
好在對方知道了他的意思,對著暖春點頭哈腰的說:“東家既然回來了,就抽空去縣衙和我們老爺說一下這事吧,我們隻是來傳個話的。”
暖春看了看已經沒有了剛剛進來時囂張氣焰的官差,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你們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縣令,就說讓他帶著人到我這裏接聖旨。”
“接聖旨?”顯然官差沒想到人家真的有聖旨,不是嚇唬自己和同夥,是真的有。他的小心肝呀都要跳出來了,這次老爺和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怎麼還不快去?”暖春不想借勢,可是對付這些官差你還就得讓人家知道你的後台,不然她怕下次自己在離開還被喊回來。
“是,小的這就去告訴縣令。”說著兩個官差倒退著出了鋪子,途中還碰到了屋子裏唯一還完好無損的椅子,嚇得兩人臉色都白了,出了門口就摔倒在了門口。
“我知道你們是騎馬來的,從這到縣衙也就一個時辰,所以我給你們三個時辰,如果你們老爺不能在三個時辰內到我這裏,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暖春用手裏的馬鞭把另一張椅子給拍碎了。
“是,小的一定把話帶到。”那個沒有受傷的官差應了一聲,就扶著那個受傷的官差踉蹌著走到了拴著馬的樁子前,牽了馬,再次對暖春笑笑,弓了躬身子,這才攙扶著上了馬,催動馬匹跑起來。
“小姐真威風!”如果不是這次跟著小姐出來,水玲雖然知道小姐練武,可是卻沒有意識到小姐的功夫多好。可是現在拜那兩個官差的之賜,知道小姐的功夫很高,高的已經是她需要敬仰的地步了。
“師妹的功夫不錯,看的出來師妹這幾年沒有扔下。改天有時間了,我們師兄妹也比劃一下,讓我也領略一下師妹的功夫。”李亮笑嗬嗬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可惜迎接他的是師妹不滿的白眼。
“師兄,你很不厚道呀,一個縣令你就讓我回來?別告訴我師兄你平時說自己如何厲害都是吹的吧?”暖春早就知道房頂上還有個人,聽呼吸也知道就是自己的三師兄,所以對於這個讓自己回來的家夥很不滿。
“嗬嗬,我不是想見識一下師妹的能力嗎?順便也讓那些動了歪腦筋的家夥重新認識你。”
聽了師兄的話,暖春挑了挑眉。“聽著你似乎知道怎麼回事?”
“嗬嗬,我怎麼可能知道呢,隻不過對於人心我懂一些。雖然我們的煤炭還沒有怎麼大賣,可是這前景可是已經可以預計的了,所以難免要招人嫉妒了。而有些人的劣根性自然是希望把這個聚寶盆抓在自己手裏了。而你一個外來的丫頭,沒背景,沒後台的,自然是不放在眼裏的了。要不是對你的身份還有些驚疑不定,恐怕這三天時間都不能給你了。”
李亮說的話也有理,所以暖春略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轉頭對一直沒有聲音的溫書彥說:“師兄幫忙去查一下子,看看那個商人和縣令走的近?”
溫書彥也沒有廢話,轉身就去安排事情了。對於他這樣沉悶的性子,李亮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恐怕還不止這麼一個人。”
“還有?”前世暖春就是和大自然打交道,所以對於人心的把握真的很無知。不由自主的有了些抵觸,眉頭也皺了起來。其實自己沒有什麼遠大報複的,怎麼就走到了今天?是不是有些貪心了?
看出了師妹的猶豫,李亮忙說:“師妹你可不能退步呀?別說咱的後台那麼硬,就是現在礦上的工人,和你四師兄手下的那些人,可都指著你呢?”
暖春的眉頭更皺到了一起。“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