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這片地方,我還是能護著你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雷劈下來,在我腦海炸開,一時間這些日子受的委屈,瞬間爆發。
丁母看著哭成淚人的我,很是心疼,一把將我攬在懷裏“乖乖,以後不會了,隻要有我們在一天絕對不會讓你受人欺負的”過了一會情緒穩定下來的我,不好意思羞紅了臉,“咳咳,那個,爹……母親,你和這小孩說完了嗎?”丁程鑫打破了這令我尷尬的局麵,“臭小子,一天天就知道惹我生氣你看人小祺,多乖啊。”“是是是,我親愛的母親,看在孩兒才回來的份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何?”丁程鑫哄著爹……哦不,是母親。
拽著我就跑,丁母反應過來時我們跑出去好遠了。跑了一段距離停下來“哥哥,我們為什麼要跑啊?”我疑惑的問著,“你不理解,他會罰我背書的,可凶了。可我不想學那些所謂的法術,但太傅說我很有天賦。沒辦法。”
他拉著我躺在草坪上,望著天,和我說了很多東西。“唉,小祺啊我把你撿回來的時候就和髒兮兮的小狗一樣,以後我就叫你……狗蛋兒了。他們說賤名好養活。”“可是我有名字,叫小祺啊,才不是狗蛋兒呢,好土啊。”氣呼呼的,心想:這個哥哥怎麼這樣啊,不過這個名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隻有哥哥才能這麼叫。
搖了搖頭,想什麼呢,這名字怎麼可能好聽呢?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以後會一直這樣叫我,每次糾正他,他都會說:“好的狗蛋兒,知道了狗蛋兒,下次不會了狗蛋兒祺。”說完還會很不留情麵的捧腹大笑。就很無奈,感覺我比他還大。
可是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這天他找到我說“阿祺,離開這裏,要快。”我問他為什麼,可是他就是不告訴我,隻是收拾著我要帶的東西、路上用的錢和幹糧,又急匆匆的跑來一個小孩——是我的玩伴宋亞軒。他是在哥哥去上學時認識的朋友,他說是丁程鑫的弟弟,前些天出去了最近才回來,他和大哥哥長得一樣好看,給人一種特別容易被欺負,所以抱著哥哥要保護弟弟的心態和他一起玩。他拿著好些東西“哥,這是啊祺哥哥的衣服和日常東西,考慮到他愛幹淨,多拿了些。”
“我不走,我可以和你們一起麵對困難了”我反駁道,“等你強大了,再回來,我們在這裏等你,永遠不會忘記你的,乖”他依舊在騙我,他在說謊,我感覺到這很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滾啊,我不要你了,離我遠點,走啊,你要是敢再踏進這裏一步,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聽到這話,我感覺我們這些天的相處就像個笑話,我就是個傻子,妄圖得到不屬於自己的親情,那時我怎麼說的?“丁程鑫你有本事轉過來和我說清楚我在你們眼裏究竟是什麼啊,你就不想解釋一下嗎?為什麼,為什麼啊,都騙我,都是騙子。”然後轉身毅然決然的走了。
這天走在路上,餓了,摸遍身上,在一處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一張卡,還有一封信,是丁程鑫的字跡,鬼使神差的開始讀信“親愛的弟弟,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們可能已經被背叛者弄得失憶了,很抱歉騙了年少的你,但是我知道以我們的實力保護不了你……”再往下,我發現看不清了,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滴在紙上“點你要記住,我們都很愛你,你是我們的家人。”在紙上有淚痕。
不管我怎麼跑,都回不去了,去哪裏的路在我腦海裏越來越模糊,停在路邊回憶來時的路,腦子刺疼,暈了過去。
再醒來在炕上,詢問得知是一戶老實人家救了我,給了他們身上所有的現金作為感謝,隨後踏上了變強的路。
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商場上摸爬滾打,爾虞我詐。找到與父母交好的朋友劉叔叔的兒子劉文,並經過他認識了張真源,也是他們在不斷的幫助我走上今日的地位,並鞏固了我的地位。
之後邊盼著能見到漂亮大哥哥,“哥哥,你看,我做到了,還交了朋友,沒變成我最討厭的人,你什麼時候和幹爹幹媽和弟弟來看我啊”
如今再見,確實這種場,還說永遠不會忘了你們的阿祺/狗蛋兒/阿祺哥哥的,說好永遠都是愛我的家人。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呢?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