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穿劇了(1 / 1)

我是一個蓮絡人,看完蓮花樓之後,哭的傷心,結果沒有看到樓梯,摔暈了過去。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李相顯?

隻見我渾身髒汙,衣服上血跡斑斑,剛把自己的祖傳玉佩交給一個年齡與我相仿的小乞丐,拜托他在我死後幫忙照顧下我弟,腦中

突然閃現他長大後對我弟的所做所為,於是我一把奪回玉佩。“不好意思我覺得我還能再活兩天!”

小孤刀悻悻地離開了。

回頭一看我弟,他現在還是個不記事的小孩兒,眨巴著的眼睛裏透著清澈的愚蠢,又可憐又可愛的,想象這張臉長大後的樣子!

我一下子愛住了啊不是,我、我一下子就決定當好這個哥哥了~

老子就是偷!就是搶!也得熬到漆木山找到咱兄弟倆!

這老頭武功可以,人脈不太行,我TM在街上要了半個月飯才被他找到。

我和我弟一起拜入了漆木山的門下。

我弟李相夷是個練武奇才,他第一次摸到劍的時候就對我說:“哥哥,我以後定會是那劍道魁首,江湖中的天下第一。”

我坐在輪椅上,微笑地撫摸著他的臉蛋,對他的話予以肯定:“我們相夷最棒了!”

可惜小時候逃亡受傷太重,我的身體一直不太好,無緣習武。

不過我有一副好頭腦,向來過目不忘,雲居閣的藏書被我看完以後,相夷每次下山都會給我帶回來很多新書。

久而久之,我的智謀才學也和相夷的武功一樣天下聞名。後來,相夷招攬來一幫新朋友,建立了四顧門,我做了二門主。雖然看肖紫衿等人左右不順眼,但他們目前沒什麼錯處,相夷又是個極重情義的,且一向敬重我,我也不好隨便尋個由頭把他們發落出去,便隻能由著他的性子來。

直到有一天婉娩告訴我,相夷為了給我尋療養身體的草藥,和魔教教主笛飛聲約好臘月二十七在東海一戰。

笛飛聲這些年為了突破悲風白楊第八層派手下四處尋找靈藥,故而金鴛盟積攢了不少好東西。

但想從他手裏拿點東西,錢是用不上的,除非打贏了他。

我這幾日暗中觀察著,果然發現雲彼丘這廝被角麗譙勾了去。

那女人不過有一副好皮相,幾分狐媚手段,

就讓他死心塌地,將天下至毒下在了相夷的酒水裏。

我連夜調包了那壺酒,第二天便差人將雲彼丘叫來。“彼丘啊,這些日子你為門中設計了不少機關,真是辛苦了,這是我新得的好酒,今天為了犒勞你特地拿出來,你可一定得賞臉嚐嚐。”

我邊說邊為他斟上滿滿一杯,門中人皆知我身體不好,向來是以茶代酒。

雲彼丘剛暗害了相夷,自然是心虛不已,連連婉拒道:“二門主客氣了,這都是彼丘應該做的。”

我麵上沒露出一絲不悅,隻是先喝了自己那杯茶,才幽幽歎道:“果然是苟延殘喘之人,沾弟弟的光當了二把手,也不能服眾,隻是請人喝杯酒,也不能如願,唉,我可真是沒用。”

雲彼丘見我一臉悲戚地捶著自己的雙腿,趕緊將麵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才不過片刻,他便雙唇發紫,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雲彼丘摸了下右耳一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用微弱地聲音問道:“二門主,這酒——您從何處得來的?”

“自然是你昨天送給相夷的啊,不然我哪裏弄得來這碧茶之毒。”

我笑了笑,從輪椅上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繼續說道:“角麗譙那個女人此刻還在你房間裏沒走吧,你猜猜她待會兒還走不走的了?”

雲彼丘自己都要死了,聽到我說這話,竟還使出最後的力氣,拽著我的衣角,哀求道:“求、求二門主,放過——”我見不得他這個賤樣子,便給他一腳,送他去見了閻王,然後帶著十幾個護衛去雲彼丘房間捉人。

角麗譙見我帶人前來雖然有些驚訝,卻並不慌張,隻見她勾唇淺笑,媚眼如絲,我手下這些人便紛紛扔下了刀劍,跪伏在地上,一副欲罷不能之態。

我靠,你跟我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