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
最怕情敵忽然跟你談心了!
“師哥,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有什麼你說不想幹就能不幹的?”梁風試著安慰陳斐。
陳斐推開梁風的手,“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一開始說是為了報答沈叔,現在,我所求不過一個她!可我什麼都沒做好!”
他緩緩地仰起頭來,手中緊握著那瓶酒,然後就開始像喝水一樣,將酒瓶高高舉起,瓶口對著嘴巴,“噸噸噸”地大口往喉嚨裏灌去。
酒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浸濕了衣領,但他卻渾然不覺。
“那些工人有沒有飯吃,關我什麼事!我連我自己都管不好!我什麼都沒有......”
伴隨著一陣含糊不清的嘟囔聲,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焦點和生氣。
就在這時,一旁的梁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想要搶奪他手中的酒瓶。
然而,已經有些醉意上頭的陳斐並沒有做出過多反抗,隻是輕輕一鬆手,任由梁風將酒瓶奪走。
可緊接著,他又不知從哪裏摸出了另一瓶酒,毫不猶豫地再次仰頭猛灌起來!
梁風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唉,隨他去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深夜時分。
此時,原本整潔幹淨的桌子和地麵早已被橫七豎八的空酒瓶所占據,一片狼藉不堪。
而陳斐也終於支撐不住,“啪”的一聲重重地摔倒在了桌麵上,不省人事。
望著爛醉如泥的陳斐,梁風獨自一人根本無法將其挪動分毫。
沒辦法,他隻好撥通電話叫來自家的保鏢幫忙。沒過多久,幾個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大漢便匆匆趕到。
他們齊心協力,有的抓手,有的抬腳,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總算將陳斐給抬了出去,並送回了住處。
當梁風處理好一切返回家中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
推開門走進客廳,黑燈瞎火的,發現秦紀竟然在等他。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那你還等我?”梁風解開襯衫領口,煩躁的說,一身酒氣,很不舒服。
秦紀捏著鼻子,“我這是相信爽妹絕對不會留你個野男人過夜!誰知道你竟是出去鬼混了!”
梁風聽這話,故意往他身前湊。
“哎哎哎,遠點!臭死了!”
“你有什麼事,三更半夜的?”
“白天睡多了……”
梁風轉身就往西翼走去。
突然覺得,這個哥哥也可以不回來的!
“哎!你怎麼說走就走啊?”看到梁風轉身離去,秦紀急忙喊道。
聽到聲音,梁風停下腳步,緩緩回過頭來,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耐煩:“你有事嗎?”
那模樣仿佛是在施舍一般,又給了對方一次開口的機會。
“那個......我就是想問問,咱們負責的那個案子進展得如何啦?昨天你回來得那麼晚......”說話之人小心翼翼地看著梁風,生怕惹惱了他。
梁風麵無表情地回答道:“沒什麼事了,賬目已經全部盤點清楚。隻要等盛佑過來談判簽約,這個案子就能順利交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