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嬤嬤!”
主仆二人相擁而泣
扶搖皇後的生母趙氏,在生產時難產,生下扶搖後就去世了,在扶搖皇後的眼中,又何嚐沒有把李嬤嬤當做自己的母親呢?
徽縣
經過小半個月的路程,蕭商禹騎死了三匹馬,終於到了徽縣,這裏就是安槐北邊的邊塞,也是最為艱苦的地方,不然文景帝也不會把幸存的扶商軍的後裔派遣在這裏,駐守。
說的好聽是派遣,實際上是為了防止軍隊叛變,在這個苦寒之地,距離京城又遠,就算是有什麼動作,也能有時間,應對。
到了徽縣,蕭商禹就明顯感到氣溫下降的厲害,這裏晝夜溫差大,早上還是紅火的大太陽,晚上就要穿上厚厚的襖子,抵禦嚴寒。
一路上自己不敢走管道,都是走的小道,現在早就已經疲憊不堪了。
身上的銀也花的差不多了,根本不夠買厚的衣物,徽縣衙門自然是不敢去,若是蕭商景的人,那自己不是自投羅網,為了以防萬一,蕭商景在城裏隱蔽處,待到了晚上才出來,換上了一身單薄的夜行衣,就去了軍營。
現在駐守在這裏軍隊的頭領是扶商軍的後裔,嚴瑾嚴將軍。
在沒有到達這裏之前蕭商禹還對軍隊充滿了希望,可是到了徽縣之後,看到這裏的蕭條,蕭商禹卻是擔憂起來。
這樣艱苦的環境下,生活了那麼多年,怕是以前那顆忠誠的心,早就變了,再說現在的扶商軍隊,大多都是一些新生的力量,之前的扶商軍早就已經老去。
在拿出母後的親筆信之前,直徑必須先在暗中摸清楚這支軍隊的底細。
蕭商禹一襲夜行衣翻進了軍營
雖然是深夜,但是軍營的各處都有巡邏的士兵,軍營裏最大的一頂帳篷裏還亮著火光,可見這裏的統領還未就寢。
就表麵來看,這是一支紀律嚴明的隊伍,士兵們雖然都是一張青澀的臉,看上去年紀不大,從手中長槍的可以看出訓練時的艱苦。
蕭商禹躲進了軍營的草垛裏麵,這些還不足以讓自己身家性命給賭上。
在柔軟的稻草堆裏,一身的疲憊席卷而來,蕭商禹慢慢合上了眼睛。
寅時被外麵士兵們操練的聲音給吵醒
聽著整齊的呐喊聲,長槍矛戈的破空聲,蕭商禹的內心又一次重新燃起了希望,若是是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能為自己所用……
想到這裏蕭商景摸了摸懷裏扶搖皇後的親筆信。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出奇的安靜,躲在草垛子裏的蕭商景一驚,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就聽到外麵傳來一個陽剛氣十足的聲音。
“扶商軍統領嚴瑾參見辰王殿下!”
原來自己被發現了,自己在這裏麵已經躲了整整一夜,怕是在昨晚就被發現了。
蕭商禹畢竟是文景帝的嫡長子,即刻恢複了鎮定,這點場麵還不足以讓一國王爺,皇上的嫡長子畏懼,雖然自己現在還不清楚,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裏的士兵,這裏的將領,是否還有那一片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