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商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站在大殿上

“魏太傅是我朝不可多得的好官,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夏月姝自視清高,平日裏就目空一切,現在居然對皇嗣下手,其罪當誅,但看在魏家滿門忠烈的情分上。”

“傳本王口諭對夏月姝網開一麵,割除朝中所有職務,削除郡主頭銜,貶為庶民,其罪坐連,魏家三位公子,也割除軍中所有職務。”

語閉

大殿上響起一片擁護的聲音

“王爺寬厚仁慈!”

“魏太傅謝恩吧!”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王爺念在往日情分對你網開一麵,快謝恩吧!”

就連朝中麵對黨羽之爭的保持中立的大臣,此時對湘王也是高看一眼。

湘王妃肚子裏的不但是皇孫,還是湘王爺的嫡長子,王爺在夏月姝謀害皇子的情況都能對魏家人都能如此的寬厚,可見其有著一顆仁慈的心。

現在大家再看由湘王爺監國似乎又說的過去,湘王不但寬厚仁慈,遇到事情冷靜,不像辰王殿下自從失去夏月姝之後,每日就借酒消愁,心中隻有兒女私情,沒有家國大意。

若是不論兩人嫡庶的身份,蕭商景是兼國乃至皇位繼承人的最佳選擇。

蕭商景坐在龍椅之下,一把雕刻著五爪蛟龍的椅子上,一臉肅靜的看著雙眼空洞的魏太傅,仿佛這一切是自己的對他最大的恩賜。

現在魏家滿門的生死就是他一句話,就算夏月姝嫁給了白慕苼又怎麼樣,東廠難道敢和皇權作對嗎?

東廠的權利來自於皇權,也能消失於皇權,這一刻,蕭商景仿佛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魏太傅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一朝帝師,沒有想到今日會落得如此的下場,看著龍椅之上,就如一根木雕的文景帝,魏太傅心中一片酸澀。

“皇上,老臣沒用,讓您失望了!”

魏太傅別開蕭商景對著文景帝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接著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金鑾寶殿。

魏府後院

白慕苼在給夏月姝揉著腿

“娘子,你看你那雙手看了一了半天了,給為夫也瞧瞧。”

昨夜從湘王府回來,夏月姝就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晚上連手也沒有洗,白慕苼仔細一看,發現她的那雙手上還帶著一絲血跡。

莫不是又嘴饞了?

“ 相公,你說一個你熟悉的人,怎麼樣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你不認識的的人?\"

白慕苼聽到這裏放慢了手中的動作

“娘子,你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夏月姝從昨日回來就心緒不寧,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現在滿是瞞不住了,其實夏月姝也沒有打算瞞著白慕苼,因為自己大半的秘密她都知道,隻是不知道自己是一隻來自末世的屍王。

接著夏月姝就把自己懷疑溫碧柔就是夏月薇的事情告訴了白慕苼。

白慕苼擰起了眉頭,想起溫碧柔和湘王的婚事,阿酒出現在百花花樓,也夏月薇是被自己賣去了百花樓,而阿酒潛伏在夏月姝身邊,最後發現他是藍安的聖子,藍安聖子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花堯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