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大人,是小人錯了,不該聽信讒言,您就饒了小人吧。”

楊大人一咬牙道:“小人要舉報,陸國忠為了扳倒安國將軍,昨夜聯係了朝中大臣,集體彈劾,這些都是陸國忠的意思。”

楊大人說著還用手指了一下朝中的大臣

“他,還有他,還有他們,昨夜都秘密會見了陸國忠。”

此話一出,大殿就像殺豬現場一樣熱鬧起來

“冤枉啊,老臣沒有。”

“楊大人信口雌黃,您可千萬不要信啊!”

“老臣雖然與陸國忠有些交情,但是卻不會拉幫結派,誤了我安槐的江山。”

作為當事人的陸國忠自然是不能認 ,在朝中拉幫結派,彈劾其他官員,這可是流放的大罪,就是打死也不能認,況且楊大人,隻是一麵之詞,並沒有真憑實據。

“皇上,千歲大人,老臣是被冤枉的,昨夜微臣隻不過,是和朝中的部分大人,開了一個茶話會,喝喝茶,聊聊天,絕沒有要拉攏朝中大臣的意思。”

被楊大人拉下水的官員一聽,都附和起來

“對對對 ,我們隻不過是喝喝茶而已。”

“是啊,我們當真是喝茶。”

“喝喝茶,聊聊天,這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楊大人,您得罪了安國將軍,可不能誣陷我們啊!”

楊大人現在已經是接近瘋狂的狀態,沒有想到,最日對自己還稱兄道弟的人,今日看到自己落入東廠,居然沒有人為自己說話,也怪,是自己當時糊塗。

“那好,你們說說看,昨日聊的是什麼大事,能讓朝中盡半的大臣,耗到了大半夜!”

楊大人冷眼,看向陸國忠

“陸大人,你來說!”

“這……這個……”

突然被叫到的陸國忠,有些手足無措,不過憑借自己栽贓人的一身本事,這點不算什麼。

“這個……自熱是人生大事,此事老夫原本不想拿到朝堂上來說,但是為了洗脫大家的嫌疑,老夫不得不說。”

陸國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對著大臣們拱了拱手。

原本就心驚膽戰的大臣,更是一頭霧水,幾乎是心髒都快跳了出來,耳朵豎起來。

隻聽陸國忠大聲道

“這些大臣因為長年為國為民勞心勞力,精力消耗過剩,以至於不能人事,特意向老夫討教斷根之術……”

大臣們聽到這裏耳朵嗡嗡作響

自己壯如犛牛,哪裏不能人事,那後院中的幾房小妾是給別人準備的嗎?

但看到白慕苼那雙能殺人的眸子後,哪裏還顧得那麼多,今日若是不能給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怕是身家性命就要交代在這裏。

這個陸國忠啊,也是絕了,他自己不要臉麵,讓大家跟著也是沒有臉,不知今日之後,女人們會怎麼看待自己。

“皇上,千歲大人,陸大人所言極是,我等昨夜是在向陸大人討教斷根之術。”

“是啊,皇上,明查……此前陸家公子,被……廢掉了子孫根,聽聞陸大人尋到神醫,讓陸家公子斷根再生,臣等特意上門拜訪,探尋神醫以解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