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大門被夏月姝一腳踹飛到三米開外,塵土飛揚

正在訓練的城南士兵,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是僵住了。

就在滾滾塵煙中,夏月姝插著腰,身後跟著的是拿著棍棒的城北士兵,走進了城南的場地。

何愧瞳孔一縮,夏月姝這陣仗很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小水溝一戰,城南和城東各帶著一萬的士兵,增援魏家軍,自己卻是帶著士兵們在離樊城幾十公裏的地方,駐紮起來。

沒有想到夏月姝帶領的三百城北校場的士兵,和魏家一千多傷殘的士兵,居然打贏了花堯五萬人的軍隊。

城東城南延誤軍情,按照安槐國律例該斬首示眾,但是何愧和城東的李昌,仗著有皇後,和楊貴妃撐腰,這件事情,皇帝也沒有追究。

軍情雖然延誤了,但夏月姝的城北士兵和魏家軍卻是打了勝仗,說來也沒有城東,城南什麼事情。

何愧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有想到現在夏月姝居然找上門來。

“安國將軍。”何愧走上前去,義正言辭說道:“不知我城南有何處得罪了將軍,將軍把我大門給卸了?此事,本將一定奏明皇上。”

何愧看夏月姝麵無表情,默不作聲,心想一定是被自己給震懾住了,不管是誰,哪有不怕皇上的啊,皇上要誰死,那誰就得死。

在兩分鍾過後,何愧將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皇上要誰死,誰就得死,還有一人,那就是他麵前這個像木頭一樣,沒有一點反應的夏月姝。

“安國將軍,這裏是軍營,可不是女兒家的後院,做錯事情,是要付出代價!”

嘩~

寶劍出鞘

一陣白光閃過

夏月姝冷聲道:“你說的對,做錯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的代價,就是生命,你這條命,本將軍取了。”

夏月姝右手握著的玉龍寶劍,還帶著絲絲血跡,

嘩~

手一揮,麻利的把寶劍送回了劍鞘裏。

哢噠~

一陣微風吹過

何愧倒了下去,頭屍分離,頭顱向城南士兵滾了過去,

這個鮮活的人頭,就像跳進油鍋裏的一滴水,讓整個城南校場沸騰起來

“啊……殺人了……”

“你居然敢在軍營行凶。”

“你居然殺了何愧將軍,就不怕皇上問責嗎?”

夏月姝帶領著城北的十多個士兵,在城南士兵的誹議聲和驚恐的目光中,優哉遊哉的走上城門訓練場高台上,並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做錯事情,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是他在向本將軍求死,本將軍既然來了,豈有不成全的道理。”

啪~

夏月姝取下腰間的玉龍寶劍,用力紮進了高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台下的士兵。

城南的士兵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寶劍,才想起來,這可是文景帝禦賜給夏月姝的安槐國的聖物,具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換句話說,她要是用這把劍殺人,那是想殺就殺。

夏月姝坐在太師椅上,身子向前傾斜,食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