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公應下向殿外跑去。

花堯茶樓

悠閑的花堯百姓們一邊喝著茶,一邊在閑聊著,

“國王什麼時候有了郡主啊?這怎麼就要和安槐的使臣完婚了。”

“國王說誰是郡主,那誰就是郡主,那安槐使臣怎麼可能,跑得出我們國王的五指山。”

“說是安槐使臣對郡主一見鍾情,想留下來,其實就是軟禁。”

夏月姝身穿花堯男子的服飾,坐在茶樓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把事情聽了一個大概。

這安槐老頭讓白姐姐和郡主完婚,不就是給和尚送梳子嗎?

就算是白姐姐願意,那也用不著呀。

沒有想到白姐姐,在花堯的遭遇和自己一樣,被婚姻禁錮了自己的人生,不過白姐姐還算是幸運的,因為他遇到了自己。

夏月姝放下一粒銀子,走了出去。

這花堯閉關鎖國那麼多年,沒有想到還那麼富足。

漫步在花堯的大街上,夏月姝打量著兩三層高的小樓,和路上穿著不凡的老百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國度,在與外界隔絕,還能如此的繁榮。

不但讓魏家三兄弟在戰場上吃了苦頭,還把權傾朝野的白慕苼給困住了。

現在白姐姐心裏很難受。

不知不覺夏月姝走回了客棧,明日就是花堯郡主和白慕苼大喜的日子,自己要怎麼把他給救出來?

把那些人都殺了?

那不是給了花堯向安槐開戰的理由,說不定還會被天下諸侯討伐,最後受苦的還是百姓。

夏月姝提著一壺酒看著天上的月亮陷入了深思

……

咚咚鏘咚……咚咚鏘……

天蒙蒙亮,街上就熱鬧起來,白慕苼一身紅色的衣袍,坐在布滿鮮花的八人大轎上,這是一架四麵敞開的花轎,四周是白色的透明薄紗,街道兩旁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大家若隱若現能看到男子挺拔修長的身材。

一陣微風吹過,掀起布在花轎四周的薄紗,恰好露出男子的絕世容顏。

“哇!這也長得太俊了……”

“安槐的男子都是這樣嘛?那眼睛把我的魂給勾走了。”

“這雪白的肌膚,看上去比我做的豆腐還要滑嫩。”

花堯的女子們看著花轎中的美男子,哈喇子流了一地。

老天啊!這種好事,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己啊!

花轎從郡主府後門出發,繞著京城的街道走了一圈,在郡主府大門前停了下來。

泰拉身穿一身紅色的嫁衣,一頭波浪形的頭發豎進了白金玉冠裏,站在大門前,身旁是兩列身穿郡主府服飾的下人。

“郡主接郡馬下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進了這個門新郎就是花堯的子民,郡主的夫君。”

司儀站在花轎前大聲吆喝著。

泰拉帶著微笑走向花轎,挑開紗簾。

“郡馬,快下來吧!”

白慕苼麵如死灰一般,眼裏看不到任何的生機,就如同一個行屍走肉。

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走了下來,麵對泰拉伸出的手,直接走了過去,在大門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