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蕭商禹拉住夏月姝的衣袖

“帶上本王,本王和你一起去。”

夏月姝一把甩開蕭商禹

“我為什麼要帶你?”

“因為我有火油。”

——

另外一邊,溫蘭從湘王府回來,就聽府中下人彙報了今日府中發生的事情。

溫碧柔跪在書房的地板上,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你這個孽女,居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虧老夫還以為你被劫匪劫走之後,回來知道深淺,變得知書達理了。”

嘩~

溫蘭拿著手中的茶杯就向溫碧柔扔了過去,被溫碧柔身子一扭給躲開了,茶杯碎裂在地板上。

“爹爹,這件事情,您不說,也沒人知道,府中的下人都是簽了死契,他們的命都在您的手裏。”

溫碧柔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就在楊媽媽那裏得知了,真正的溫碧柔時常會帶一些嬰童(男妓),在閨房中尋歡作樂,完事之後重金封口。

原主在被綁架一個多月,相府非但沒有一絲的風聲傳出來,還沒有采取行動,她就知道這個相府沒有那麼簡單,溫相也並不是像世人眼中,那麼剛正不阿。

“你可知道,你這次惹的人是夏月姝!她是你惹的起的人嗎?”

溫蘭並不想得罪朝中的權貴,這麼多年做官,自己在朝堂上也一直都是保持中立,更不想得罪皇帝眼中的紅人。

現在滿朝文武都能看出,文景帝對夏月姝的偏愛。

看到溫蘭談到夏月姝時驚魂不定的樣子,溫碧柔就來氣,之前做夏月薇的時候,就被夏月姝給踩在腳底,現在自己是相府千金,名門貴女,難道還要被她踩在腳下嗎?

“爹爹,您怎麼就知道說女兒,你也不看看,夏月姝她身邊有多少男人,陸家大公子陸雲起,辰王蕭商禹,九千歲白慕苼,現在身邊還隨時跟著一個小白臉。”

“就因為她是施雨郡主,她是安國將軍,就算是不顧禮義廉恥,都沒有人敢說她。”

啪~

溫蘭掄起袖子,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就不能學學別人的好?”溫蘭沒有想到女兒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越加的縱容,她就越加的放肆。

吃了兩巴掌的溫碧柔,清醒了片刻,帶著委屈的小模樣哭訴道:“爹爹,就算是女兒有千般不對,她也不該闖入相府,就算是女兒搶了他的男人,她也不該以勢欺人,就算是要打要罵,也是爹爹該來懲治女兒。”

“她這麼做,就是沒有把爹爹,您放在眼裏,丟的是相府的臉,他是把您踩在腳底。明天全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您怕夏月姝!”

啪~

溫蘭這次沒有打在溫碧柔的臉上,一掌打在了一旁的書桌上,酥麻感由手掌傳來。

“你還想這件事情,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你還在嫌我的老臉丟的不夠。”

溫蘭衣袖一揮大聲對守在書房外的管家吩咐道:“備上一份厚禮,老夫要去一趟太傅府。”

“你和老夫一起去。”

溫碧柔敢想出聲反駁,一抬頭看到溫蘭那張因怒氣而漲紅的臉,溫順的道:“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