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迷於女子容貌的黑翅和展影,突然倒在地上渾身開始抽搐起來。
白慕苼伸手一揮,女子急忙用衣袖捂住口鼻,來之前蓋倫已經告訴了她,白慕苼飼養小蟲子,能寄生在人體內,啃食人的內髒。
隻要讓蟲子飛不進自己身體,就不足為懼。
但女子失算了,這次白慕苼放出來的,可不是吃人心脾的蟲子,而是一條翠綠色的小蛇。
小蛇靈動的 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接著就牢牢的套在了女子脖子上。
啊……
在女子驚魂的叫聲中,小蛇張開了吐著信子的嘴
呲呲~
一口咬在了女子的脖子上
蛇毒順著小蛇那兩顆稚嫩的尖牙,流進了女子體內。
女子倒在地上,緊緊的捂著脖子,想叫也叫不出來,七竅流出烏黑的血液,身體開始抽搐起來。
直到慢慢的停止了呼吸,麵容猙獰的一動不動。
白慕苼在女子的衣袖裏找到了兩顆迷藥的解藥,喂進了黑翅和展影的嘴裏。
“主公!”
“主公!”
兩人清醒過來,看著臉色發紅的白慕苼。
“主公,您中毒了?”
“主公,您告訴解藥在哪裏?”
白慕苼封住了自己的穴道,盤腿坐在軟塌上。
女子進門時迷暈黑翅和展影一共用了兩次藥,在靠近白慕苼時又用了一次藥,見沒有反應,在彈動琴弦時用了加大劑量的迷藥。
白慕苼的聲音已經變得躁動起來,“展影去給我準備一桶冰水。”
解藥在千裏之外的太傅府,怎麼能解的到近火。
小家夥,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就是我的解藥。
——
安槐國太傅府,後院,謝雨軒
“嗯,阿酒,你手藝真是不錯,這燒雞做的比鳳來樓的都還要好吃。”
夏月姝坐在月光下,一邊吃著阿酒做的燒雞,一邊喝著小酒,這生活過的美滋滋。
阿酒站在夏月姝的一側,看著月光下的女子,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喜歡就好,等我釀的花雕酒好了,配上這荷葉燒雞,那才是美味。”
夏月姝拉著阿酒細長而冰冷的手,“來坐下,咱們一起吃,一個人吃,太無趣了。”
“好,我陪你。”
阿酒沒有吃燒雞,隻是喝了點鳳來樓買來的女兒紅。
夏月姝一口酒下肚,看著少年這張俊俏的臉,身上穿的雖然是一身素衣,但是難掩渾身散發出來的貴氣。
“阿酒,你不但模樣俊俏,還做的一手好菜,關鍵是你脾氣還那麼好,看到你就給人溫暖的感覺,你就像是冬日的太陽。以後,不知道便宜了誰家的……”
夏月姝話還沒有說完,就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這準是誰在背地裏說我的壞話。”
夏月姝揉了揉鼻子,看著天上的月亮,沒有白姐姐在的日子,還好有阿酒。
“小姐,你進屋去吧,夜深了,小心著涼。”
“好,你也早點休息。”
夏月姝起身回屋,阿酒目送她離開,看著那清秀的背影,少年清澈的眸子,突然變得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