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飲下酒中含有昏睡粉的三人,現在應該倒下才是。

單鶴泰沒有太大的驚訝,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宦官看來比自己想象中要有本事。

被派到花堯來想必心中肯定有怨言,若是能收為己用,那將會是花堯在安槐的一枚有用的棋子。

“大王,微臣此次前來,主要是應為前方的戰事,我安槐和花繞雖沒有往來,但我安槐皇帝陛下向來以和為貴,還想請大王念級兩國友鄰的情分上,收兵,還兩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白慕苼滿上酒杯,先幹為敬。

“白大人,此話詫異,兩國百姓的太平盛世,可不是我一己之力能辦到的。”

單鶴泰端坐在龍椅上,別開眼,就當是沒有看到白慕苼的敬酒一樣。

白慕苼言辭懇切道:“不知大王,有何要求?我一定向陛下轉達。”

“要求?”這個單鶴泰還真的沒有想過,不過對方既然提出來了,那自然是要的。

白慕苼看到單鶴泰的臉上有了一絲變化,繼續說道:“比如是銀錢,土地,或者和親的公主。”

隻要能停戰,那我就能快點完成任務,回到安槐,其他的都沒有關係。

單鶴泰探索的眼神看向白慕苼:“什麼要求都可以?”

“是。”

“那好。”單鶴泰正襟危坐的看向白慕苼:“本王要你留下。”

白慕苼原本溫和的臉,突然煞白,這個要求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花堯人才濟濟,微臣隻是一個宦官,是低賤之人,不配在您的身邊。”

白慕苼身後的兩人,皆是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膝蓋,擰著眉頭。

這是第一次見到白慕苼如此的卑躬屈膝,第一次說自己是閹人,第一次在把自己貶低在塵埃中。

他原本不用這樣。

“哈哈哈……”

隨著單鶴泰放肆的大笑,大殿上的百官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看起來像一個男人,原來少了一樣東西啊!”

“安槐恐怕是沒有人了,讓一個太監來我花堯。”

“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大人物,原來是一個公公。”

就在眾人的輕賤聲中,白慕苼緩緩站了起來

他可以貶低自己,但是別人不可以。

“各位大人,小心自己的舌頭。”

一個陰冷的聲音在花堯大殿上響起來,隨著白慕苼衣袖一揮,幾隻綠豆大的蟲子,從白色的衣袖中飛了出來,飛進了那放肆大笑,輕賤之人的口中。

“啊……”

“呃……”、

“噗呲……”

剛才還沒有,把這位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放在眼中的大臣,此刻捂著肚子在大殿上疼的直打滾。

白慕苼勾了勾耳邊的碎發,輕蔑的看著這些人,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這是怎麼了?快傳太醫。”

單鶴泰起身看著倒在地上的大臣,剛才還神采奕奕,怎麼突然就倒了。

看上去不像是中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