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白慕苼問道:“打聽到單鶴泰什麼時候,召見我們了嗎?”

“單鶴泰讓人準備了晚宴,說是迎接主公,他派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到。”

白慕苼把手中的茶盞,放在了圓桌上,對黑翅和展影吩咐道:“那我們也該準備一下了。”

此去避毒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各國之間早就定下了規矩不斬來使,但不能避免意外的發生,比如突發的疾病,或者中毒。

——

花堯國皇宮

“陛下,幽爾派人傳來消息,說是王子在安槐已經和扶搖皇後達成了協議,由王子毒殺夏月姝,扶搖皇後,在辰王殿下繼位後,將會和花堯交好,並且獻出清遠和曆城兩座城池。”

“哈哈哈……”單鶴秦在聽到安槐傳來的消息後,冷笑起來,接著一掌把身前的禦案打的粉碎。

“本王看他腦子是進水了,文景帝還未立下太子,就這樣的空口白話,他就替人賣命?”

單鶴秦握緊了拳頭,這事他恐怕是聽了藍安那個老巫婆的挑唆,放著當當的花堯國王子不當,去藍安當一個聖子。

想起自己唯一的兒子,單鶴秦胸口就起伏不定,這都要怪自己為了一己的私欲迎娶了藍安的公主。

但自己從未後悔生下這個兒子。

一旁的侍從安慰道:“王上,王後已經去世多年,那藍安的女王畢竟是王後的親妹妹,想來是會顧及和王後的姐妹之情。”

“王子,在藍安這些年,不但學了易容術,連製毒之術也沒有落下。老臣的女兒幽爾一直在王子身邊,您就放心吧,一定不會有任何閃失。”

單鶴泰從寶座上起身對侍從吩咐道:“準備宮宴吧,人家既然找上門來了,豈有不迎客的道理。”

“是!”

幽爾的父親既是花堯國王的親信,也是花堯國的大巫,也是和單鶴泰一起長大的摯友,單鶴泰把宮中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他搭理,包括今日迎接白慕苼的宮宴。

夜幕降臨

一輛純金打造的馬車停在了驛站外,馬車四周是花堯國的騎兵。

白慕苼在驛承的帶領下走出了驛站,

“大人,請上馬車吧,大王在宮中給您安排了豐盛的宮宴。”

白慕苼帶著黑翅和影展上了這輛奢華無比的馬車。

這也是第一次黑翅展影和白慕苼同坐一輛馬車,兩人不敢和白慕苼平起平坐,就坐在側麵,靠邊的位置。

黑翅在低聲的抱怨著

“這單老頭,不會是把所有的銀錢都用來,打造這輛奢華的馬車,連一輛多餘的馬車都沒有。”

影展也在抱怨著

“是啊,也沒說多派一輛,或者牽幾匹馬給咱們。”

白慕苼垂下眼眸,從衣袖裏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對兩人說道:“花堯國,宮規深嚴進出皇宮的馬車都是由專人搭理,就連馬匹也是。”

說著白慕苼從瓷瓶裏倒出兩顆白色的藥丸,“一人一顆,吃了它普通的毒藥傷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