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能違抗皇命,可是你們可以選擇,不在我所統領的城北校場。”
台下的士兵聽到這裏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麼意思?”
“是要趕我們走嗎?”
“那我們走了,去做什麼?”
“我就說女人不能做大事啊,她是想把城北校場給解散了,她不當將軍了,還可以當郡主,還是太傅府的外長小姐。”
“是啊,我們離開軍營去做什麼?這女人心就是狠!”
嚴寬躊躇片刻問道:“不知將軍此話,是何意思?”
夏月姝轉身坐在了高台上的太師椅上,給了武兵一個眼神,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沒有再理會現場的任何人。
武兵站在高台上大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不想幹的就離開,我們將軍也不會虧待你們,想自動離開的,我們家將軍就放你走,還給你一些銀子,銀子的多少就按照大家在軍中的時間長短決定,時間越長的那銀子就越多。”
“當然如果不要銀子的,入軍五年以上者,我們將軍可以給她安排一份差事。要銀子還是差事,這隨便大家選。”
“若是不想走,想留下來的人,那就跟著我們將軍好好的幹,絕對不會虧待大家,每個人月銀每人加十兩。”
現場立刻變得熱鬧起來,台下的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開了。
“不想幹了,還可以選擇要差事還是銀子,這麼好的事情,以前沒有聽到說過啊!”
“我有八年了,要銀子的話,也管不了下半輩子,還是要差事吧。”
“我要銀子,我娘就盼著我娶媳婦,抱孫子,這有了銀子,還愁沒有女人。”
“大家安靜一下!”武兵大吼一聲,“大家聽清楚,離開城北校場者,我們將軍將永遠不會再次錄用,大家想清楚,再做決定。”
“留下來的人,我們將軍是絕對不會虧待他,跟著我們家將軍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
嚴寬看著夏月姝不可置信的道:“敢問安國將軍,此事可有稟告皇上?”
夏月姝搖了搖頭,接著伸手摸了摸腰間的龍形玉佩。
嚴寬看到那象征著皇權的玉佩時,沒有再說話。
期初皇帝對夏月姝的好,大家都以為是想納入宮中為妃,可誰知最後夏月姝卻是被封了郡主,封了將軍。
同樣震驚的還有文景帝的後宮,鳳儀宮的扶搖皇後在上次宮宴後,又被禁足在了自己宮裏。
在得到夏月姝被封了安國將軍的消息時,正在繡著荷包,禦案上擺放著曬幹的茉莉花瓣。
“這可是真的?”扶搖皇後,捏緊了手中的荷包,看向一旁正在向自己稟告的李嬤嬤。
“娘娘此事千真萬確啊!皇上在比試後,力排眾議,封了夏月姝為安國將軍。”
“啊!”
繡花針刺破了扶搖皇後白皙的手指,鮮血染紅了手中的荷包。
扶搖皇後是將門之後,自然是知道開國至今都從未有過女人做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