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色大門上那兩個鏗鏘有力的字,夏月姝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不錯,這裏和其他地方果然是不一樣,把字直接寫在大門上,給犯人一種逼迫感。
“小姐,請。”
“好好好……”
夏月姝迫不及待的走進了東廠的大門
大門連著一個封閉的甬道,甬道就直接通進了地牢,兩旁關押著一些被鐵鏈束縛著的犯人,這些犯人大部分都已經奄奄一息。
“走那麼慢,這些犯人有什麼好看。”
一個冷冽的聲音從盡頭傳過來。
白慕苼一身紅色的蟒袍,一頭黑發豎進了白色的羽冠中。
腰間佩戴著金腰帶。
看的出來今日是特意打扮過的。
“白兄,你這不錯,很別致啊!”
夏月姝嬉笑著從甬道小跑了過來,直接坐在白慕苼一旁的空座上,翹著二郎腿,一副逍遙自得的模樣。
“小東西,你喜歡我這兒?”
“哎呀,我都叫你白兄了,你再叫我小東西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白慕苼轉動著手上的白玉板子,“那叫你什麼?”
姝姝?還是豬豬?
“你叫我夏兄啊!以後我們就是兄弟!”
白慕苼從九龍椅上撐了起來,“你要和我做兄弟?”
站在周圍的錦衣衛都為夏月姝捏了一把汗,她是第一個敢和殺人魔頭白慕苼稱兄道弟的人。
夏月姝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慕苼,
都怪自己疏忽了,一拍腦袋
“要不,咱們做姐妹吧!”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還在盯著白慕苼的襠部,
白慕苼察覺到那灼熱的目光後,白俊的臉上,頓時飄起一抹紅暈。
“放肆!”
隨著白慕苼怒斥的聲音響起,地牢裏的錦衣衛跪了一地。
夏月姝卻是不以為然道,“姐妹,我可能要在你這兒,住幾日。”
說到這裏白慕苼想起了喊她來的正事
“聽說,安槐將會有高溫,這話是你說的?”
“是啊,所以我才打算在你這裏避暑,你這地方不錯,冬暖夏涼。”
白慕苼挑眉看向夏月姝,“本都督,沒有猜錯的話,離你的三日之約還有一日了。若是那日沒有出現像你說的那種天氣,你不來,本都督也會派人去請你。”
白慕苼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夏月姝,在地牢內尤為顯得陰森恐怖。
“好吧,姐妹,這就說定了,我回去收拾一下行禮,明日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派人來接我。”
夏月姝拱手一抱,起身向甬道外走去,白慕苼沒有出聲,四周的錦衣衛也沒有人敢攔。
走在門口看了眼,剛才坐的東廠專用馬車,
“這個師傅,勞煩您跑個來回把我送回去。”
趕車的錦衣衛也是無語了,第一次遇到有人要坐來回的,
沒錯,她就是從東廠地牢活著出去的第一人。
坐著東廠專用車馬車回府的路上,百姓們的震驚度,和剛才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被送回去了。”
“還是活的,活的啊!”
馬車在太傅府大門前停了下來,夏月姝拿出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