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苼與魏太傅從未有過交集,準確的說是魏太傅看不上一個閹人,還多次上書彈劾白慕苼。
想到這裏魏家三位兒媳,背心冒出了冷汗。
夏月姝依然坐在側位,看到白慕苼沒有絲毫的驚訝,因為他比自己來的還要早,一直躲在一旁看戲。
“嗯……”
夏月姝輕哼一聲,望著白慕苼,點了點頭,就像是一個領導遇到下屬一樣,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到他那張熟悉的臉也沒有一絲的驚訝。
白慕苼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這丫頭,還記得我,而且她居然不怕我,有趣。
躲在書房的陸國忠,在聽到下人來稟告,拔腿就向大廳跑了過來。
“微臣參見,九千歲!”
貴為禮部侍郎的陸國忠,對白慕苼行的是跪拜之禮,在安槐國群臣除了要跪拜皇帝之外,需要行跪拜大禮的就是東廠廠公白慕苼。
這也是文景帝給他的特權,身穿的四爪蟒袍足以說明他尊貴的身份,和權傾朝野的權勢。
白慕苼坐在主位,手指間轉動著白玉扳指,輕聲道,“都拉下去打吧!”
魏家三個兒媳癱軟的坐在地上
完了!落在這個陰人手裏不死也殘。
陸國忠再次叩謝
“廠公真是明察秋毫!青天在世!”
黑衣護衛上前一把,抓住陸夫人和陸國忠就要拉出去
陸夫人驚呼著,“抓錯了,是讓你們抓她們!”
而陸國忠臉色大驚,白慕苼喜怒無常,不安常規出牌,
沒有抓錯
“廠公,我對您是忠心耿耿啊!”
白慕苼一揮手,挑眉問道,“你對我真的忠心?”
陸國忠爬了過去,“我對您的心日月可鑒。”
夏月姝白了一眼,“惡心!”
眼珠一轉道,“你說你對他忠心,那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吧!”
白慕苼一臉的欣賞,終於遇到知音了,這本是自己要說的話,忠不忠心,不把心挖出來怎麼知道。
聽到夏月姝要挖自己的心,陸國忠叫囂道,“你這個野丫頭……”
“拉出去,打!”
白慕苼一臉的不悅,這輩子最不愛聽的就是別人說髒話,自己說可以,別人不行。
魏家三個兒媳,看著白慕苼是站在自己這一邊,挺直了腰杆站了起來 。
“大人英明啊!”
“多謝大人,大人真是清官啊!”
此時魏太傅的馬車,在陸府門前停了下來,看到門口站著的黑衣鎧甲護衛,就知道白慕苼來了。
他便一個人下了馬車,囑咐魏老夫人帶著幾個孫女待在馬車裏,若是自己半個時辰還沒有出來,那她們就快走。
沒有想到陸家退婚這件事,把東廠的人也牽扯了進來。
他大步邁進陸家的大廳就聽到了,幾個兒媳正在誇獎白慕苼。
出聲嗬斥道,“你們在幹什麼!”
“居然向一個閹人說是清官,宦官當道啊!”
看到魏太傅在罵白慕苼,三個兒媳的腿都在打抖
這是嫌命太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