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月姝雙手合十,像模像樣的來了一句,“佛曰眾生平等。”
語閉周圍安靜了下來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新奇的說辭,感覺她說的對,但好像又哪裏不對。
感覺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
直到一個婦人開口道
“夏小姐回來隻是想替母親盡孝罷了!”
“能把夏小姐教育的如此孝順,不惜千裏奔赴京城,就是為了替自己的母親盡孝,想來魏家小姐的品行也不會差。”
戲已經唱的差不多了,還不見魏太傅下朝回來。
秋月看著皇宮的方向,有些擔心起來,自己可是盯了幾天,萬分的確定太傅上朝和下朝,還有路上所用的時間。
今天莫不是太傅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給耽擱了。
安槐國皇宮禦書房
皇帝和魏太傅正在下棋,全然不知今日太傅門口的這場大戲。
“老師,可千萬不要讓著學生啊!”
“皇上,棋藝精湛老朽甘拜下風。”
文景帝雖然繼位多年,還是對太傅尊敬有佳,沒人時,都會叫上一聲老師。
文景帝兩指間夾著一枚黑子久久不願落下。
“老師可知,之然在十年前就已經病故,夏元德在之然病故五年後也走了。”
“……”
魏太傅手中白字滑落,清脆的響聲仿佛像一把利劍,刺向已經布滿創傷的心髒。
半晌後魏太傅聲音沙啞問道,“皇上是如何得知?”
文景帝放下手中的白子,淡然道,“不久前遊昌之上奏,文水縣有孝女感動神明,賜下仙果能治百病,該孝女還跪在祖宗祠堂內,不吃不喝整整八日,那孝女就是老師您的外孫女,之然唯一的子嗣,夏月姝。”
“朕已經為她賜下‘ 旌表門庭’的牌匾。”
若是沒有那人的出現,想必夏月姝會 是朕和之然的孩子,安槐國的小公主。
文景帝此時眼神中有著失落,慶幸,還有悲傷。
魏太傅咽下心中的酸澀,問道,“不知那孩子,被夏氏宗族中的哪位重親收留?”
文景帝起身,“據說她已經到京城了,估摸已經到了太傅府。”
魏太傅來不及多想,“微臣告退!”
大步流星走出了禦書房。
“哼,皇上。您似乎對夏家那丫頭特別上心。”
就在魏太傅前腳走出禦書房,九千歲白慕苼後腳就走了進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文景帝看到不經通傳就走了進來的東廠廠公,沒有一絲的怒氣,反而是滿臉的期待。
“愛卿,你來了,長壽丹練的怎麼樣?快要成了嗎?”
白慕苼食指勾了勾耳邊的垂發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
“陛下放心,奴才一定會雙手為您呈上,隻是那仙丹可不是那麼容易練成。不然人世間就人人都長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