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白臉子被堂哥他們成功的押解回村,季嵐心中的怒氣終於散了一半。
她相信以堂哥他們的人品,一定會在路上對小白臉子嚴加照顧的。
哼!讓這狗男人知道知道,豆腐不是可以隨便吃,女人也不是可以隨便玩的。
可現在比較麻煩的是,狗男人是被她給整走了。但為了一勞永逸,她讓小白花看了個現場。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有沒有被她給打擊到。這要是受了情傷,以後都不喜歡男人了,可咋著啊?
最最重要的是,這祖宗要是一生氣,要把她這個不孝徒兒逐出師門的話,可咋辦呀?
她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她好,可不能落得個雞飛蛋打的後果。現在她隻能發揮出上輩子在培訓班,千錘百煉出的影後演技了。
她就不信了,就憑她這能拿小金人的看家本領,還忽悠不住一個鋼鐵直女。
“嗚~素素姐。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接近那姓於的的,自從上次聽見他和你表白後,我就有意躲著他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嗚嗚~我不要活了啦。”
一頓自我狡辯之後,季嵐就開始趴在於教主懷裏嚶嚶嚶。哭的那叫一個石破天驚。肝腸寸斷呀。
於素素被哭的手足無措,直接把自己應該傷心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沒有怪你,也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怪自己,識人不清錯把魚目當珍珠,被人耍的團團轉。”
額,這刁蠻公主的眼淚都是不要錢的嘛。她眼睛上麵怕是裝了個水龍頭吧。她的衣服都被哭的濕噠噠的黏在身上,簡直難受死了。
最主要的是,這小祖宗淚灑衣襟的地方,實在是令她難以啟齒。她這如果一起來的話,別人怕不是以為她——漏奶了!
雖然這在她們鄉下女人身上很正常,但她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好吧!雖然別人看著都有點兒不信。可就算她是男人,她的臉皮也沒這麼千錘百煉啊。
其實季嵐也不想的啊,她沒想到於教主竟然這麼好哄的。害她的眼睛白白被塗了辣椒水的手絹,蹂躪了好幾回。現在她的眼淚是想止也止不住呀。
嗚嗚嗚!她趴的明明是胸口,為什麼會沒有肉?太平公主都沒有這麼平的吧?她的小臉蛋兒都快被磨破皮了。
“素素姐,那……那以後我還可以跟著你補習嗎?”
“當然要繼續補習了,不補習,你想去哪兒?你……你是不是想拿這件事兒當借口,逃避補習?”
季嵐被於教主突然爆發的小宇宙,弄得一臉懵。她這是哪句話說錯了。小白花不但不讓她抱了,也不哄她了。還一副信誓旦旦的看著她。
仿佛她隻要說一個不字,她就敢把她就地正法了。她這是不小心把她們家的山頭給炸了?
“沒……沒有。怎麼可能呢?你願意給我補習?我高興的都恨不得手舞足蹈呢。嘿嘿,怎……怎麼可能逃避學習呢?”
“哦,那就好。你……還想不想哭了?”
“額,不……不想哭了。哭不出來了。”
媽呀,她還敢哭嗎?她算是知道了。這學習就是小白花家的炮筒子,根本提不得。
於素素看著季嵐的鵪鶉樣兒,還頗有些不好意思。她剛才應該是嚇住她了吧。
這刁蠻小公主,先前才被那小白臉子給嚇著了,現在又被她給嚇著了。現在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兒,嗯!還挺招人疼,像隻傻兔子。
“嵐兒,你還想去供銷社嗎?要是不去了,我們就回家吧。”
“還……還可以去嗎?啊!要不還是不去了吧?”
季嵐其實是想去的,這可是她這兩三個月以來,爭取到的為數不多的放風時間啊!她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兒,就把時間給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