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理由都比不上對方隻簡單的提起衡棲的爺爺。
就這麼點猶豫的空,唐安就自作主張定好了時間。
就在三天後啟程。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司褚也奇跡般的沒有和衡棲扯皮。
“我和你一起去。”
也沒什麼關係,衡棲答應了。
會有什麼東西呢?按理說他爺爺的所有都被帶了回來,不可能還有別的遺留。
但是唐安不至於到這種地步了還在糊弄他,所以隻能是對方小時候得到的。
冬夜本就格外寒冷,或許是心理作用,首都區每一年冬天都要比往年更冷上一些,衡棲吹了幾口熱氣在車窗,抬手畫了個笑臉。
“你小叔是不是和唐安交易?這個事情你了解的多嗎?”
他一下問了兩個問題,甚至前後都是連接的。
等紅綠燈的間隙,司褚伸手將人拉向自己,縱使外麵的人看不見裏麵的場景,但衡棲還是會覺得無比的羞澀。
司褚很喜歡在這些時間段拑著他深吻,問的話也不先回答,舌尖交纏呼出來的熱氣會讓氣氛變得更加曖昧旖旎,總是要等到衡棲眼神迷離的靠著他喘氣時才漫不經心的解答對方的疑惑。
“很久之前就有了,這是他的事,我無權過問,也懶得去關注。”
他用手背蹭了蹭衡棲的下巴尖,低聲道:“我給你買了新衣服。”
至於是什麼衣服,他就又不說了。
衡棲沒去管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他比較好奇其他的,“當初你小叔和我家就不怎麼和,那時候唐家與我父母交好,所以說司唐兩家也隻是表麵上過得去。”
“也就是說其實很久之前,你小叔就盯上唐謙了?”
綠燈還有三十多秒,司褚又要俯身過去親他,衡棲抬手推開他的臉,臉頰紅紅的皺著眉。
司褚順勢又去咬他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都弄我…”衡棲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跟我好好說話!”
司褚笑了聲,摸摸他的腦袋沒再繼續作妖。
“沒錯,其實不止唐謙。當初若不是礙於我的關係,他都想從你身上入手。”
確實,衡棲總是一副性子軟好欺負的模樣,實在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司瞿深胃口大,不論是經商還是從政,司家涉獵都廣泛,但是從始至終旁支和主家的爭搶就接連不斷,司瞿深自然是站在司褚這邊,那麼,想要拿到的,也就更多。
誰會嫌自己太過於權勢滔天呢。
“那這麼說來就理的通了,大學那會兒唐安就總是渾渾噩噩的,是因為司瞿深在訓練他,對嗎?”
明明是同樣的年紀,對方背負的要比他們都要多。
衡棲心頭有點堵。很矛盾的心理,他說不準,隻是感覺不太好。
“嗯。他一直都在司家生活,包括回到唐家,也是我小叔的安排。”
心思縝密這一點誰也比不過司瞿深這個老狐狸。
哦,其實也不算老。
衡棲還想要說什麼了,司褚就啟動了車子,同時也打斷他:“隻要唐安一有動靜,你的所有心思都會落到他身上。”
衡棲:“?我沒有。”
衡棲心說這完全是莫須有的事,他承認自己的確對唐安的事還有些在意,可哪裏像司褚說的這樣所有心思都在那上麵啊。
“狡辯。”
哪裏狡辯了啊?
衡棲扭過頭,“你一天都在想什麼,我隻是問兩句你就這樣。”
司褚說還不承認,“所以我說你一點都教不乖。想知道我一天都在想什麼?”
他笑,“我每天都在想回家後該換什麼新姿勢,讓你穿成什麼樣子,在哪個地方和你做…”
衡棲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堵住了他這接下來驚駭世俗的言語。
“換成誰都會像我一樣忍不住去想的。還有別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裏說出來這種下流語言。”
司褚眨眼睛,不回答。
回到家的時候衡棲又還想吃東西,司褚在晚上的時候都不會讓他吃太多,一來是他的胃不好,二來就是吃多了不舒服。
明天是周六,所以衡棲精神很不錯,因為可以休假,雖然他是老板,但是平常要做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