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牧洋就被管家叫起來了,本來林牧洋就有點起床氣,他捂著被子,門外的敲門聲卻越來越起勁。
好吧,他敗下陣來,這個死老頭真狗,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他頂著亂糟糟的發型去開了門,狂傲不羈的樣子惹的管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他始終是個打工人。
他遞給林牧洋一套學生製服,讓他換上今天九點就要報到。
林牧洋雖然不耐煩,但管家也沒惹過他,他也就自然接過來說了聲謝,就關門了。
門外的管家摸了摸鼻子,這算完成了吧。
林牧洋快速的換完後就下樓了,他從桌上拿了根油條和一杯豆漿,就跟司機去學校了。
到了學校,林牧洋才感歎這學校起碼比他上的大學還要大兩倍。
他把手裏喝完後的空杯子在老遠的位置投進了垃圾桶,在他身後好多學生都看著他的這一舉動驚歎。
經曆了一係列繁瑣的報名填表等等,林牧洋終於能進入班級,他們現在一進校就等於住校生。
他坐在抽到的位置上,看著還沒有學生進來完的空桌,伸了伸酸痛的老腰,又扯到了,他放下胳膊,臉上痛的扭曲。
tmd,此仇不報非漢子。
由於人沒到齊,頓覺無趣的林牧洋趴在桌上準備睡一覺。
熟睡的林牧洋感覺被人戳了一下,他醒來,他忍住被人打擾的起床氣,黑著臉抹了一把口水。
他斜睨著不知什麼時候坐他旁邊的哥們,這兄弟長得可真帥!
隻見那哥們友好的笑了笑,他轉頭看向門口,林牧洋也隨著他的動作看向剛進門的老師。
其實不叫他也沒關係,反正他被扔了不知道多少粉筆頭了,不過對方也算是好心了。
對方遞了張紙條給他,林牧洋看著上麵的字。
顧塵曜,你呢?
字體寫的瘦勁清峻,好字。
但林牧洋也不在意,他龍飛鳳舞的寫下林牧洋在桌上推給他。
然後林牧洋就不管了,他把手肘擱在桌子上,然後手撐著自己沒受傷的左臉,懶洋洋的盯著黑板,老師還在點名。
同桌又推過來一張創可貼,和一張紙條。
我在醫務室拿的創口貼,你額頭的傷可以先用用
林牧洋也不客氣,他撕開後才發現貼不準,他猶豫著找誰借個鏡子算了。
旁邊同桌答了聲到,林牧洋就知道下一個到他了,老師點到他的時候,他不急不慢的答到。
趁老師低頭的時候,顧塵曜靠近林牧洋低聲說道。
“要不我幫你貼上吧,看你不太方便的樣子。”
“那謝謝了。”林牧洋也不推辭,他本來就是那種大大咧咧,他確實覺得不太好貼,哥們幫他貼個創口貼怎麼了,林牧洋覺得這完全是很合理的事。
林牧洋把自己撕開的創口貼遞給他,看著他輕柔的給自己貼好。
大直男林牧洋根本沒察覺到這gay裏gay氣的氛圍。
他挑挑眉衝著顧塵曜笑了一下。
隻是他唇角和臉上有淤青,看起來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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