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探死者之前,太子和楊雲遊特意關注了一下那些世家子弟,和來的幾個世家的家主。
楊雲遊甚至還看到了個老熟人,那就是李家家主,那天他大鬧李家的時候,他也曾出麵過。
隻是,上一次楊雲遊與他見麵的時候,他還是滿臉的氣憤,生氣楊雲遊不能夠被他擺布,氣憤李玲溪不服從他的安排跟著楊雲遊一起和他作對。
而這一次,李家家主的臉上卻是極其難看,甚至很是驚慌,顯然,他也沒有預料到,竟然會有人死亡。
而他也在向其他家主詢問,試圖找到那個殺人凶手,然後和他撇清幹係,畢竟前腳太子才遇到刺殺,這後腳太子麵前就死了一個學子……
萬一禍水東引,他們可不想要變成出頭鳥,被皇族當成殺雞儆猴的那隻雞給殺了。
李玲溪:“中毒死的,還是烈毒,有強腐蝕性,胃部應該是已經潰爛了,這才吐的血。”
楊雲遊:“又是毒?還又是烈毒?”
太子:“和孤當初中的毒相比,是同一種毒藥嗎?”
李玲溪:“不是,這次的毒更猛,太子殿下當初中的毒素是無色無味些,但是這次毒藥,遠遠算不上無色無味。”
楊雲遊:“不是一批人嗎?總感覺……有人認識這個學子嗎?”
就在楊雲遊問完之後,在場被控製起來的學子開始了交流接耳,試圖知道死者究竟是誰。
過了半晌,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回稟各位大人,這人叫楚軒崗,是來自西南的考生。
因為西南偏僻,師資力量也不足,那邊鮮有人能夠考中,走出西南,來到京城參加科舉。
所以,楚軒崗這個沒有什麼同鄉好友,更是沒有朋友可以暫時寄人籬下,經常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念書。
小人也是因為在酒樓暫住之時,碰巧在他的隔壁,這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了解一些他的事情。”
楊雲遊:“既然是毒殺……那你可聽聞,這楚軒崗可有什麼結仇的對象啊?”
“小的在京城也不過月餘,據說這楚軒崗在這京城已經住了半年了,一直在備考,倒是未曾聽聞與人結仇。”
楊雲遊:“半年之久?你可確定?”
“小的也是聽客店的掌櫃的說的,他那天抱怨這個楚軒崗拖欠了好久的房錢,雖然說是交了一部分,卻也還欠著店家一些銀子。
還是這楚軒崗是酸腐的書生,過年或者時令時節,連求他寫一副吉祥話都不幹,一天天也不知道在學些什麼。”
楊雲遊:“這樣嗎?”
太子:“楊少傅,你可是懷疑那客店的店家?我這就派人抓過來審問一番!”
楊雲遊:“不可,這客店老板應該不至於殺人滅口。那客店老板,做的是生意,客人死了,誰還楚軒崗欠下的房錢?
而且,我不認為,一個客店的老板,能夠弄到那麼烈的毒藥,這楚軒崗是樣子一看就是剛剛服了毒。
既然如此,我還真就不信,一個客店老板能夠無聲無息的將毒藥下到了這個被禁軍甲士保衛的會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