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串珠,聶祈嫿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開始從身上翻找:“大姐,你是說這個嗎?”
說著聶祈嫿從兜裏掏出來一串斷掉的手串,這手串一看年頭就不短了,串珠貌似還因為摔落還多了不少開裂的裂紋。
“剛剛嫿嫿還說手串上麵有邪祟,嫿嫿你這手串又壞了,搞得清清好像要害你似的。”
聶祈嫿:“清清姐和我認識十多年了,要害我早就害了,哪裏還用得著這個?”
一邊說著,聶祈嫿一邊摟住了大姐頭陳素清的腰,並用腦袋蹭了過去,一副撒嬌小寶貝的樣子。
陳素清:“就是就是,我和嫿嫿天下第一好!不過說正事啊,嫿嫿啊,你這串珠是什麼時候斷掉的啊?”
一邊說著,陳素清一邊溺愛的揉著聶祈嫿的腦袋。
聶祈嫿:“就是昨天去李丹辦公室的時候。要不是得交作業,真不想去啊……手串還給弄斷了,真是有夠倒黴的……”
“你是說李丹那個老女人嗎?”
聶祈嫿:“對對對!”
“咦那個老女人跟個變態一樣,明明也是女老師,卻對女的上下其手的性騷擾。真是惡心……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那群男的那麼喜歡她的課。”
“就是,那個老女人都給倆男的生了倆閨女了,孩子跟哪一個男的長的都不像。”
陳素清:“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嫿嫿,那個老女人對你做什麼了?”
聶祈嫿:“我想想啊,當時那個老太婆也是想要上下其手,但是她碰我衣服的時候,好像靜電了一下,燙了一下她的手。
然後我就借機逃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好像掛了一下,繩子就斷了……明明帶了七八年都沒事的……”
陳素清:“這樣的話,你就先帶著我這條吧,你那條我修好了再還給你。”
聶祈嫿:“這樣不好吧……”
陳素清:“那有什麼不好,咱們可是十多年的姐妹了,一條手串我都解決不了,那還是好姐妹嗎!”
聶祈嫿:“好好好,都聽清清的。”
上好的周六日,自然是宅在宿舍,隻不過陳素清說是有事要辦,下午離開了宿舍。
為此,陳素清擔負了把晚餐買回來的重任。
出租車司機:“美女,上哪?六塊錢起步,咱道熟絕不宰客。”
陳素清:“哪一家的糕點最好吃啊?”
出租車司機:“哎呦,這京城裏麵,怎麼這也得是稻香村,總不能去六必居吃糕點吧?”
陳素清:“如果,我就是想要這麼吃呢?”
出租車司機:“那您就是開玩笑了。”
陳素清:“那就去六必居吃烤鴨吧。”
出租車司機:“得嘞,您今個可算是掏上了。”
陳素清:“第一次見到你,之前的接頭人呢?”
接頭人(司機):“你說的是我師傅吧?他老人家現在升職當教官了,專門訓練我們這批新人接頭人。
美女,記得五星好評,我的業績可就指望著各位大人了。”
陳素清:“這是自然,我以後還要多多麻煩各位呢。”
接頭人:“按照規定,多餘的話我就不問了,您嘞係好安全帶,我可要飆車了!”
十分鍾之後,陳素清來到了一家中藥鋪子的麵前。
店員:“買什麼藥啊。我這有……”
沒等著店員開始報藥名,陳素清見過那條斷了的串珠放到了櫃台上麵。
看著那條手串,店員的眼神一瞬間變了,四下看了一眼,打開了玻璃櫃讓陳素清進來:“大人,後堂請。”
拿起串珠,陳素清直接進了後院,一個中年人正悠哉悠哉的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
中年人:“呦?清兒今個怎麼來了?”
陳素清:“出事了。”
看著陳素清手裏斷了的串珠,中年人噌一下子從搖椅上竄了起來,麵色也凝重了不少。
陳素清:“這是我目標的串珠,我把自己的給她了,不過對方已經有提防了,不知道串珠還有幾分作用。”
梁穆坡:“這才過了幾年的安生日子,又來了個這麼硬的點子?”
陳素清:“老師,申請法器。”
梁穆坡:“饕餮夠用嗎?”
陳素清:“可能會暴露給我的目標……”
梁穆坡:“那姑娘現在幾歲了?”
陳素清:“二十二了。”
梁穆坡:“也該收網了。”
陳素清:“是!”
當天晚上,陳素清拿回來了滿滿一大袋子的燒烤,還有一個銀色的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