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芸看著廖斐鴻手中的基因變異藥劑,就感覺骨頭疼:“所以,我可以幫你!”
廖斐鴻依舊是那副謹小慎微的態度,好似下一刻就要把那基因變異藥劑紮在邱景芸的身上:“我憑什麼相信你?”
邱景芸聽著周圍自然生物的謾罵,此時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咱先把基因變異藥劑放下來唄……”
廖斐鴻也不喜歡周圍那些聒噪的聲音,惡狠狠的瞪了周圍的自然生物,竟然一眼就嚇得那些自然生物蜷縮在牢房裏麵發抖,可見廖斐鴻到底給他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先離開這裏吧,這不是談話的地方。”
下一刻,廖斐鴻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紮在了毫無防備的邱景芸身上。
這一次不再是眩暈,而是昏迷,等到邱景芸再一次醒來,邱景芸已經在一個單獨的牢房裏麵。
那是一座水牢,雙手被吊在房頂上,水漫過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麵。
邱景芸:“所以說,咱就不能選在一個溫暖的房間或者飯店啥的嗎……”
邱景芸的這些話,是對著站在看台上的廖斐鴻說的,但是也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島主,他很理智,也很負責。
這對他手裏治理的民眾無一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於邱景芸來說,這就是地獄開局。
廖斐鴻將他那盤著的脖子展開,伸長到邱景芸的麵前,那五六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她:“這些東西並不重要,如果你的信息足夠有價值,那你自然能夠獲得更多的權利。”
邱景芸身上的腮和鱗片讓她在水裏生存也不難,隻是這身體被這麼吊著實在是難受,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那你先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對那些自然生物?”
廖斐鴻倒是被問的一愣,畢竟,對於自然生物和變異者的相關問題,是很難處理的。
這倆個種族,現在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但是,廖斐鴻真的有戰機的話,真的把這些自然生物全部消滅了的話真的就對嗎?
就像是自然生物的名字一樣,他們所在在地球環境的改變之下誕生的新種族,哪怕他們這些變異者真的將那些自然生物全部都消滅了,十年百年可能有個安定的環境,但是千年之後呢?
又會有新的自然生物誕生,又會有新的矛盾誕生,新的戰爭也會打響。
看似自己是得到了百年不世基業,卻也是向那狼心狗肺,衣冠禽獸,豬狗不如,狗仗人勢,鼠目寸光,厚顏無恥,喪心病狂,喪盡天良,卑鄙無恥,賊眉鼠眼,忘恩負義,禽獸不如,為虎作長,禍國殃民,小肚雞腸,吃裏扒外,指鹿為馬,恩將仇報,井底之蛙,心懷巨測,自以為是,恬不知恥,汙言穢語,指雞罵狗,愚昧無知,呆頭呆腦,愚不可及,狐假虎威,裝腔作勢,掩耳盜鈴,裝模作樣,無惡不作,財迷心竅,離經叛道的那個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大shaX姨媽巾國旗的國家一樣,給後世子孫埋下了禍患。
這可不是廖斐鴻想要的:“那你覺得呢?
我不殺的話,他們便會殺我的民眾。
以殺止殺自然是不對的,可是,除了這個辦法,我又該如何呢?
狠狠的殺一匹吧,青壯勞力一眾殺掉,隻剩嬰孩留存於世,圈養起來,這仇恨沒人告知,總會滿滿淡漠的。”
聽著廖斐鴻的話,邱景芸卻是無奈的笑了出來:“若是真的這麼簡單就能做到的話,為什麼在自然生物剛剛誕生的時候沒能達到共存呢?”
一席話說完,廖斐鴻也陷入了沉默,是啊,若是那麼簡單就能做到,又何苦他們這些後代浴血奮戰呢?
這些方案終究不是上策。
廖斐鴻拉了拉旁邊的拉杆,那綁住邱景芸的鐵鏈鬆了鬆,讓邱景芸能夠在水裏舒服一些:“那麼,你認為如何呢?”
邱景芸:“以你們的科技實力,連輻射都可以靠著基因變異藥劑抵抗下來。
為什麼沒有考慮過去往外太空呢?去尋找一顆新的星球,沒有輻射的星球?你們作為人類的後裔,豈不是過的更加順暢?”
廖斐鴻卻是悲傷的晃了晃那個滿是眼睛的頭顱:“人類的基因變異藥劑讓人類成為了變異者。
但是世事無常,沒有什麼東西是十全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