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聶霄裴邀約送到宋家,宋父和宋母便對宋卿月更加的不喜了。自家老兩口一輩子就這麼兩個女兒,沒有兒子。
對於沒有兒子養老這件事極其敏感,便對第一胎不是個小子這件事懷恨在心。
如今宋卿月與聶霄裴的緋聞滿天飛,宋父宋母就格外厭惡,覺得這個女兒要和他們斬斷關係,翅膀長硬了要逃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這件事是他們不能容忍的!
畢竟,這個大女兒賺錢的能力很不錯,隻要綁著宋卿月,他們就可以不愁吃喝,又怎麼可能放她走?
如今公司穩定,他們也動了心思,法人代表是宋卿月,他們又沒有職務,現在靠著宋卿月的公司撈錢,哪怕之後出了問題,也可以直接把責任和罪名扔給宋卿月,他們直接金蟬脫殼就是了。
可是現在宋卿月不僅背地裏想要逃跑,而且現在還讓人家發出了約會的邀請,更是直接約在了家裏。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忍得了!
此時的宋父,手裏拿著一個肘子,吃的滿臉的葷油,肥胖的身子壓的凳子都矮了一截:“最近就不要再給那個擰種送飯了,讓她長長記性!”
一旁的宋母隨手將盤子裏麵不喜歡的青椒扔了出去,厭惡的用腳踢的遠了些:“那個白眼狼!給她吃飯真是浪費了那點糧食!”
手持刀叉的宋卿雲費力的切割著一分熟的牛排,刀叉相互摩擦發出金屬的刺啦聲:“媽,你說說,這個聶家的約會怎麼辦?”
聽到自己二女兒的話,宋父將那肥膩的肘子皮一口吞了下去,一開口油脂碎渣橫飛:“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拒了唄,就說那賤種不舒服去不了。”
宋卿雲微微側身扯了扯牛排的盤子,躲開那橫飛的食物殘渣,用叉子將那塊切下來的帶血牛肉送入口中:“爸啊,要我說,咱們還真不能拂了聶家的麵子。畢竟,咱們撈錢還得借助聶家的勢力呢,到時候髒水都是聶家的,咱們隻是按命令行事罷了。”
宋母吹了吹咖啡上麵的沫子,厭惡的看了眼自家男人,滿眼柔情的看向宋卿雲:“好好好,還是我的寶貝疙瘩聰明,不過,真讓那白眼狼去,隻怕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隻見宋卿雲冷哼了一聲,滿臉鄙夷的看向了宋卿月房間的方向,將嘴裏的牛肉咀嚼的嘎吱吱作響:“如果能夠傍上聶家,那個賤人就無所謂了,聶家那才是真正的人上人。
也不知道那賤人哪來的福氣,能夠得到聶家的青睞,真是踩了狗屎運了。
要我說,這個接觸聶家的事情,就得我來做!反正,那聶家少爺剛剛回國,根本沒見過那個賤人。
隻要我拿下聶霄裴,這賤人就可有可無了,而且,現在宋卿月的人品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隻要聶霄裴是個正常人,就絕對不可能選那個賤人。”
將骨頭扔在桌子上,隨意的舔舐了手上的油脂,宋父隨手抄起一隻烤雞又準備繼續大快朵頤:“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真不知道那賤種哪來的運氣,如今也好,為你做了嫁衣。”
就這樣,宋卿雲頂替了宋卿月前往了聶家,而聶家則是準備好了飯食等待宋卿雲的到來。
但是,宋卿雲還是太天真太傻了,這種偷梁換柱確實是有可能騙過完全沒有見過宋卿月的聶霄裴,但是,這地點約的可是聶家啊!
聶母可是認識宋卿月的啊!這一看見來人,聶母就明顯愣了一下,聶霄裴自然也是看見了聶母的反應,當即就明白,這事不簡單。
倒了一杯水,聶霄裴坐在了宋卿雲的對麵:“你好,初次見麵,我是聶霄裴。”
宋卿雲很明顯沒有想到聶霄裴的顏值如此之高,那種不近凡塵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心動了:“啊,你好,我是宋卿雲。初次見麵,很高興見到你。”
聶霄裴倒是很討厭宋卿雲這副充滿了欲望的眼睛,那都是滿滿的邪念,那種一旦沾染就會如同附骨之蛆的惡意:“我記得,我約的人並不是你,宋卿月在哪裏?”
聽到聶霄裴毫不留情的冷漠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宋卿雲竟然一瞬間慌了神,但是心中的貪欲讓他又鎮靜了起來:“我姐自知品行不端,無顏見人,所以我來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