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被女神給拋棄了呀!
“這可就是你不爭取了!”
楚瞻無奈地轉過身,露出濕漉漉的背部。
“我可扛不住熊大的一記雪球。”
三人本來在一起打雪仗,熊大心甘情願地讓自己的女神砸了一身。
輪到楚瞻的時候,熊大絲毫不顧及舊日情分(雖然並沒有多少),把周圍的雪都收集起來,製作出一個比楚瞻頭大兩倍的雪球。
楚瞻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那雪球砸過來,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這就是男人的勝負欲嗎?
任憑花弄墨笑得花枝亂顫楚瞻也認了,誰叫他技不如人的!
這個房間剛好能看到後麵的雪場,楚瞻時不時地向外看。
花弄墨順著他的目光,正好看見熊大和顏如玉你儂我儂的場麵。
楚瞻收回目光,正巧看到龍傲天癡癡地看著花弄墨,瞬間被惡心到。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惡心!”
失戀的楚瞻現在看誰都不順眼,連帶著龍傲天看著更加討人厭了。
“做盜賊這麼多年了,連自己喜歡的姑娘的心都偷不來!失敗!”
楚瞻自怨自艾,醋醋地看著外麵的兩人。
“喂!你這是什麼道理啊?”
醋意大發的楚瞻站起來,又去找樂子了。
要是熊大和顏如玉在一起了,倒是也能收收熊大的脾氣,顏如玉也能有個靠山。
“大當家。”
劉伯在兒子的攙扶下,來找花弄墨,順便看望一下龍傲天。
“大當家的,我這腿大概率是治不好了,有大當家在,我這輩子也就隻能留在寨子裏享福了,哈哈。”
花弄墨早就聽說劉伯年輕時周遊四海,中年才到寨子裏,寨子裏的內務基本上都交給他處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劉伯有什麼心願,盡管說就是了。”
劉伯是寨中元老級別的人物,論誰都要敬他三分。
“犬子現已年方二十,還沒有去過外麵,他想出去闖蕩闖蕩。但是我這腿在外麵受了傷,行動也不便,懇請大當家能帶帶他。”
說到劉伯的腿,據說是為了救花弄墨的父親受的傷。
花弄墨應該為他做些什麼。
“劉伯您放心,就讓映庭跟著我吧!”
語罷,劉映庭就被劉伯按在地上。
“還不快謝謝大當家!”
這一跪,花弄墨可受不起,而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跪拜禮了。
“不用,不用,我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明明小時候還沒有那麼多禮節,年紀越大,這隔膜卻越來越明顯了。
“大當家,前幾日我跟老朋友聚了聚。聽他們說婺州那一帶是個風水寶地,民風淳樸。最近那邊有跡象要發達起來,不少土特產開始銷往外地,或許大當家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
花弄墨若有所思,婺州她知道,她在書上看到過,這個時代那邊的發展還處於比較原始的階段,隻有個體個戶經營的小作坊。
“好的劉伯,我會考慮的。”
劉伯帶著兒子走後,花弄墨開始翻找書籍,任何有關地理的書籍她一點都不放過。
“花弄墨……”
“三日後我們便回城裏。”
見花弄墨在忙碌,龍傲天也不好意思打擾她,乖乖地躺下睡覺。
三日後,眾人紛紛聚集在下山的路口,送別花弄墨。
“這就走了呀大當家。”
“大當家!有空回來看看啊!”
眾人都是依依不舍的心情,唯有楚瞻一副還沒玩夠的模樣。
“大家不要想我,下次這個時候,我大概還在浪跡天涯吧。”
楚瞻站在眾女中間,持續輸出自己的渣男文學。
“瞻瞻!照顧好自己!”
“不要讓我等太久啊,瞻瞻!”
“瞻瞻,我會想你的。”
……
聽著這一句句肉麻的話,花弄墨渾身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楚瞻卻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深情模樣。
他不當個情種真是難為他了!
這也沒過幾天,楚瞻就已經走出了失戀的困境。
“輕薄!”花弄墨忍不住吐槽道。
“你沒有談過戀愛,你懂什麼!”
一句話,讓花弄墨啞口無言。
她確實母胎單身,但是她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