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班長醒醒.”一名臉上黃樸的人搖晃著他們班長. 馬口腦袋昏沉的被搖醒了過來,睜開眼皮。用手不斷擦拭著眼眶。 “叮,恭喜宿主來到與原地球有著不同但是又有些相同的架空界軍閥混戰時期,同名人馬口身上。宿主注意本次來到的是風向前探查神風團名下幺四小隊。” “隊長,你昨睡神了?” “什麼睡神了!!二狗去給我弄杯糖水來。”馬口摸著腦袋不耐煩的說。 “我去找找,班長等我。”二狗說完向著戰壕深處跑去。 “哎,係統,為什麼我知道他的名字、還…”馬口起身打量著周圍一樣身穿統一軍服,背靠戰豪躺在豪坑裏的眾人“還有他們.”不禁心中懵逼。 “叮,宿主穿越的是同名人,在高穿速期間,原主的記憶便會一個不落的輸入宿主神經。” “還挺牛逼。”馬口說著探頭出來看著戰火紛緋過的戰地,蠟黃的土地被血染成了黑色,看著這發黑的黃土,炮火和飛射而來的子彈,一幕幕映射在眼前。 “這鬼地方,還桃花運,還幺四小隊,我呸,我看是要死小隊。”馬口啐著唾沫,匍匐在戰壕邊上,嘀咕著。 馬口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卻清晰地落在身邊,每一個人的耳朵裏麵,眾人聽見了,有的沉默不住聲,有的拉下軍帽裝作睡著了,也有少幾個人跟著搖頭歎息的。 馬口還匍匐在戰壕邊上,逼逼賴賴,殊不知劉少校走出指揮部,在戰壕裏時,正巧聽見了馬口的抱怨。 劉少校出來,本是為了兩件事,一就是檢查軍隊人員傷亡情況,二便是安撫士兵,穩定軍心。 劉少校本來就因為團長的火氣,以及敵對軍隊的三番五次的進攻和撤退,擾的劉少校他們頭疼,並且還沒有辦法去阻攔他們。劉少校作為一個營長,仗打輸了,上頭的自然要對著下屬吼。 劉少校心中有怒,聽到馬口的嘀咕聲,立馬停下腳步,鐵青著臉站在馬口身後,但卻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就那麼死盯著匍匐在戰壕邊上馬口。 馬口還看著麵前因為炮火洗禮而變得坑坑窪窪的地麵,但卻停下了嘀咕聲,好像在眺望著遠方,心中想著什麼。 “隊長、隊長,我搞來了,搞…來了。”二狗大聲呼喊著,跑到與劉少校並齊,一撇頭就發現了劉少校鐵青著臉看著馬口。 二狗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讓他咽下了一口唾沫。 “二狗,怎麼…”馬口轉身正要發問,也看到了臉色鐵青的劉少校。 “哎呀…啊~!劉營長大駕光臨!您什麼時候來的?快、快坐。”馬口用手扶去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後,一邊又撫上了自己的胸口,按壓住因為心虛與害怕而止不住跳動的心。 馬口深知官大一級壓死人,但這可不是隻相差了一級。他這個小小的班長與劉少校可有著天差地別,搞不好上一秒讓劉少校一個不高興,下一秒就得掏槍崩掉他馬口的腦袋。 馬口明白這混亂的軍閥時代,軍隊都是私人的,各軍隊都盤據一方,占地為王。 一個營長要是想崩掉一個小小的班長,那還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一個小小的班長死了,馬上就會找人頂上來。 馬口他可不想剛剛在出生點就死了,桃花都還沒有采一枝就被送回去了。 馬口隻能不斷擦拭著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並且在心中默默祈禱這劉少校是個聾子。但他馬口可不相信這當上營長的年輕軍人會是個聾子。 劉少校抓過二狗手中的綠鐵杯,用嘴輕呡了一口糖水了,嘴角扯笑說道:“要死小隊,好啊!還喝上糖水了!哼!!”劉少校說完就拿著糖水,帶著身邊的兩個隨從大兵,順著戰壕離開了。 二狗愣了幾秒後,馬上跑到馬口的身邊說道:“這劉少校人還怪好嘞,隊長,你說了什麼啊?怎麼把他臉色說的那麼難看?不過還好劉少校大方沒有罰你”二狗說完,正了正自己因為跑來送糖水而戴歪了的軍帽。 馬口心想完了,這怎麼看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你懂個屁,收拾下咱倆的東西,今後可能沒好日子過了”馬口說完,便雙腳無力的躺下,靠在了戰壕裏麵,手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二狗想不通,也就沒有去多想,二狗隻記得娘說過,出來後自己隻要聽口哥的話就好:“但是,口…不!班長啊,咱們就這一身軍裝,也沒啥行李啊……” 馬口的猜想果然沒錯,傍晚在戰壕中,微眯的幺四小隊眾人,就接到了劉少校,劉營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