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媽,我鼻子跟你長得這麼像,你怎麼能懷疑我不是你女兒,你們要是懷疑就懷疑我哥,他沒有我長得跟你們這麼像。”
無父無母腳下同時加快速度往臥室走去。
無瀾見狀站起身蹭蹭蹭地追上樓,說:“爸,媽,你們到底幫不幫我啊?”
無母睨了女兒,說:“我們還可以選擇不幫嗎?”
無瀾嘿嘿一笑說:“不可以。”
無母麵無表情地把門關上。
無瀾看著麵前被關上的房門開心地往自己房間跑去,雖然知道周副軍長會出手,但萬一有什麼事情,還是多留一手比較好,
她後來想來想去隻有她爸媽出手最好了,她都想好了,要是爸媽不幫忙,她就去找爺爺。隻是找爺爺鬧的動靜就太大了。
另一邊,周家別墅裏,陸楠夫妻兩人把孩子們哄睡之後回到自己房間。
兩個年輕的小夫妻湊在一個被窩,當然是嘿咻嘿咻的幹活嘍。
翌日一大早,張家村的大隊長就扶著老村長往北城大學附近的警局走去。
兩人到了警局之後,
大隊長笑嗬嗬地說:“我們來見你們張局長,我們是從張家村來的。”
中年警察打量了幾眼兩人,說:“你們等一下,我上去問問。”
“好,謝謝。”大隊長道謝道。
中年警察很快通報完畢,然後下樓客氣的帶著兩人上樓。
老村長一進門就笑著說:“張局長,好久不見呐,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村長叔,嚴重了,您還喊我廣子就行,我咋會不記得您,當年我跟我娘落難到張家村,還是您收留的呢。”
四十多歲的禿頂張局長笑嗬嗬地從凳子上站起身,走向老村長握手。
老村長一臉喜氣道:“一晃這都十好幾年沒見了,你這變化的叔都不敢認。”
禿頂張局長哈哈笑道:“我這是胖了頭發也沒了。”
兩人客氣地續了會話。
老村長話音一轉道:“叔今天過來,就是想求你點事,你看看這事情要是能辦咱們就辦,要是不能辦,也沒關係。”
禿頂張局長沉吟著說:“叔,您先說是什麼事?我盡力去辦。”
“是這樣的,咱們村有個女娃子剛恢複高考的那會考上了北城大學,這幾天她遇到了點麻煩,在學校被同學給欺負了,”
“這不她父母求到我麵前來,我這也沒法子,好好的一個女娃子上著學上著上著,突然被人害成這樣,哎,作孽吆。”老村長說到這裏長長的一歎。
張局長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沒有接腔,而是等著老村長繼續說下去。
老村長看出張局長的意思,於是接著說道:“說是這女娃現在被人脅迫著替人背了黑鍋,咱們這都是祖上八代貧農的,哪見過啥世麵,被人一嚇唬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被人脅迫?是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張局長問。
“哎吆,那哪能夠,咱們都是農村的好娃子,不會去做什麼犯法的事。”老村長說完歇了兩口氣,
又說:“這女娃子被人脅迫著替人背黑鍋了,您說,哪有人真的偷了東西,還主動投案自首的,這明顯就是受人脅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