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的時候不能戴,朱嬸子告訴我的,所以不要問我為什麼啊,我也不知道。”萬一得罪了神明怎麼辦,所以她之前就怕忘記,幹脆不戴。
“那就晚上不戴,白天戴著。”他說著找到玉佩,給她戴在脖子裏。
陸楠摸著玉佩的輪廓,笑嘻嘻道:“看來這個就是我的免戰牌了。”
周景迪輕笑一聲道:“嗯,免戰牌。”他說完走到門邊把燈拉滅,上床把她摟在懷裏,柔聲道:“早點睡吧。”
她應了聲調整好睡姿,閉上眼睛就睡了起來。
沒過一會,他就聽到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平心靜氣的閉上眼睛。
就這樣又一連過去兩天,陸楠的症狀徹底恢複如常,
兩人買了些東西送到盧大娘家,夫妻兩人吃完了晚飯,陪著盧大娘說了會話,也就回家了。
周家小別墅裏,兩人洗漱收拾好,周景迪伸手去摘陸楠脖子裏的玉佩。
“你幹嘛來摘我的免戰牌?我今天還是免戰的呀。”她笑嘻嘻的護著脖子裏的玉佩。
“前線戰務緊急,咱們需得趕緊協同作戰。”他說著伸手摘她脖子上的繩子。
“呀,這種小規模的戰鬥用不上我,你一個人就能娶的勝利了。”她說著伸出一隻手去護住脖子上的繩子,奈何已經晚了,玉佩被摘下。
他哼笑一聲,把她的手拿開,轉身把玉佩放到抽屜裏,看著開始往被窩躲的小女人,勾唇一笑,“一個人可沒法作戰。”
他說著直接轉身壓過去,一點一點的拉開被緊裹的被子,看著被悶臉色通紅的小女人,伸手撫向她水潤的雙眸,
微啞著嗓音道:“小乖乖,你還往哪裏躲,en~?”
她伸出玉臂圈住他的脖頸,翹起唇角嬌笑道:“往好哥哥的懷裏躲好不好呀?”
他黑沉的眸子瞬間變的深不見底,
低頭尋到那想了許久的粉唇輾轉吮吸……
時間啊,它一分一秒的過著,
一晃兩個多月的時間已經悄然而過。
這天中午,陸楠剛做好午飯,就聽到樓上書房的電話聲,把身上的圍裙解開,就快速的上樓接電話。
周景迪的聲音隔著電話響起,“我今天要一點多才能到家,你先吃飯,不要等我。”
“好吧,我剛做好飯。”怎麼不早點說,還好她今天做的是米飯,要是做的麵條,等到他回來都該坨在一起了。
“臨時有點事了,回去再說,你先吃飯。”周景迪溫聲囑咐。
“知道啦,你在外麵注意安全。”一點多倒也不完,還是等著他回來一起吃吧,一個人吃飯多沒勁。
“好,那我掛斷了。”他溫聲應道。
“嗯,待會見。”她乖乖的應道。
“好,待會見。”他帶著濃濃的笑音道。
夫妻兩人略帶黏糊的掛斷電話。
陸楠剛走到樓下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接聽道:“又怎麼啦?”聽到那邊一陣沉默,拿開電話看了看,道:“喂?說話啊?”
“我爸還沒回去嗎?”周婉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