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吃飯!睡、睡!睡!就知道睡,懶得跟頭豬一樣,誰家的媳婦像你這個樣子,天天躺床上讓人伺候吃伺候喝。”
“真當自己是太太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配不配!”一個年約50歲的方臉婦人,雙目鄙夷的瞪著床上的一小團鼓包,
她語氣十分厭惡的說完,見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把手中的托盤‘砰——’的一聲放到床頭櫃上。
碗裏麵能照見人影的粥水一下灑出了小半,婦人卻是不管,而是彎腰一把拽開床上軍綠色的被子。
對著床上蜷縮成一小團的人,厭惡的咒罵道:“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碎,起來!就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晦氣,呸——”
她說著往旁邊吐了口濃痰,接著道:“你說你怎麼還不去死!留著這口氣等著誰來看你呢,所有人都巴不得你早死早省心,拖累我這個老婆子樓上樓下的跑……”
而此時床上瘦的像是隻有一把骨頭的女孩,依舊緊閉著雙眼,
隻見她眉頭緊皺,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臉色白如金紙,額角上青筋一鼓一鼓的,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又像是氣到了極致。
“我讓你起來聽到了沒有!整天要死不活的!我老婆子拜托你,要死趕緊去死,我要是個男人,別說是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了,就是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棄惡心!”
方臉婦人說著順手一把掐在女孩幾乎沒有什麼肉的大腿上。
“啊——”床上的女孩細弱的驚叫一聲,隨後睜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憤怒的目光掃向婦人,
隻聽她用微弱的聲音怒道:“張翠蘭!我警告你,再敢動我一下,我讓你死!”她說完急喘了兩口氣,顯然說了這句話,已是累的不行。
張翠蘭被女孩瞪的心神略微慌了下,隨即加重手中的力道,
惡狠狠道:“瞪我!我讓你瞪!還讓我死,還敢叫我的名字,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我看是我把你伺候的太好了!”
女孩伸手想推開掐在身上的手,奈何胳膊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粗粗的喘了兩口氣,氣怒交迸的死死盯著眼前的惡毒婦人。
發現女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之後,張翠蘭嘿嘿笑了兩聲,再次加重手中的力道,同時左手也伸到女孩另一條大腿上,用力掐了下去,
同時大聲喊:“太太,您今天又睡落枕了?您先吃著飯,我給您按摩下,您忍耐會,可能會有些疼。”
隨著身上加劇的疼痛,女孩氣怒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眼睛裏像是藏了無數把冰刃,隨時都能把眼前尖酸刻薄的婦人千刀萬剮。
“瞪啊!使勁瞪!我看你能瞪多久,不知死活的小孽障!還真以為嫁給周師長就能當少奶奶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配不配得上周師長。”
張翠蘭咬牙切齒的說著,再次加重手中的力道,看著女孩像是不知疼痛般,臉上除了冰冷似乎還多了一些什麼東西,總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隻會懦弱的任她擺布,亦或是苦苦地哀求她,今天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瞪她,難道是兔子急了,知道咬人了?
別回頭把她活下去的欲望激活了,那還真是得不償失,這麼想著,伸手換了幾個地方,重力的掐了片刻,
直到看到有血珠順著手指流出,這才覺得解氣,
‘啪啪啪——’幾下,在女孩身上扇了幾巴掌,這才滿意的鬆開手,
把手上的血跡擦在女孩的裙擺上,想著該怎麼才能讓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更快的咽氣,
讓自己的任務快點完成,省的她整日裏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