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海倫娜的水晶鞋(1 / 2)

“哢嚓”

昏暗的樓道裏傳來打火機擦響地聲音,暖橘色火焰,讓南詔隱約能夠短暫看清麵前男人的臉。

骨相優越,眼窩深邃,鼻梁英挺,眼睫半垂著不帶任何情緒凝著她。

南詔身體幾乎貼著他,鼻尖有屬於他的味道,像枯木焚燒後的虛無,和他的人一樣,疏離卻極具侵略感。

如果不是眼前的男人身份能利用,光看那張漠視眾生,生人勿近的臉,她都不敢靠近。

南詔思索片刻,身體微微前傾,幾乎貼著他,鼻尖有屬於他的味道,像枯木焚燒後的虛無,和他的人一樣,疏離卻極具侵略感。

她控製不住感到羞恥,這種丟失教養勾引人的事,她是初次。

喉嚨咽了下定下神來,“謝叔叔。”

指尖輕輕勾住他腰間的腰帶,故作嬌媚的看著他,扯出一絲笑意問:“有女朋友嗎?”

她有一把好嗓子,像釀在蜜裏,令人心醉。

腰間有隻精瘦有力的大手強製將她調轉了身形,裸露在外的皮膚貼在冰涼的牆麵,他的動作有些突然,讓南詔下意識溢出一聲軟糯的驚呼。

謝闌月古井無波的眼睛漠然凝了她好一會,盯的她內心發毛,鬼使神差的想起關於他故意害死親生父母的傳言,為人手段陰狠惡名遠揚。

夏季禮服單薄,隔著衣料南詔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溫度和勁瘦有力的身體,那是成年男性的壓迫和侵略。

良久頭頂傳來他的聲音。

“太緊。”低沉微啞,帶著漠然,卻讓氛圍更加曖昧。

“啊?”...哪裏緊。

南詔紅著臉抬頭,心怦著打起了退堂鼓,精神緊繃,像一根風箏線,隨時可能斷掉。

謝闌月垂著眼眸,看著懷裏嬌小的人,樓道昏暗隻有微弱的月光,但足以看清她的鼻尖痣,紅得豔麗,像雪地裏的一枝玫瑰,開得恰到好處。

纖細的腰肢在他的掌心發顫,謝闌月故意低頭,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尖,慢條斯理一字一頓:“手,太緊了。”

耳邊呼吸灼熱,南詔瞬間鬆開無意間緊攥著他襯衫的手,她剛要開口收場。

樓道的防火門驟然被推開,酒店明亮的燈火灑進來,讓南詔眯了下眼睫。

開門的女人看見麵前的場景,十分詫異:“闌月哥哥?”

曖昧的氣氛停滯。

第一次做蓄意勾引人被抓獲,南詔著急忙慌將麵前的人推開。

用她混跡名利場多年的改色,像沒事人一樣語氣淡然:“沒站穩腳滑,謝謝叔叔扶我。”

強做鎮定的理好衣裙,邊走邊說:“我先走了,再回。”

緞麵的裙擺飄逸,她像蝴蝶翩躚一樣越過荒原,飛進光裏。

到了無人處的走廊時,南詔才停下腳步,把臉埋進雙手,不敢置信的複盤自己荒謬的行為。

如果謝闌月不是LK集團的執行董事,產業遍布全球,站在食物鏈頂端,整個京市都對他阿諛奉承。

光看那張漠視眾生,生人勿近的臉。她是萬萬不敢在自己二十四歲生日這天,為了一己私欲勾引第一次見麵的陌生長輩,並且被人尷尬撞破。

她還陷入羞恥和懊悔之中,斜方伸出一隻大手拽住她的手腕,令她熟悉惡寒的觸感,南詔忍著惡心抬眸,麵色已經恢複平靜。

傅晉帶著溺人的溫柔,笑得和煦:“我找你很久了,和我一起去宴會。”

他隔著鏡片的雙眸,看著她像看稀世珍寶。

一場打著她生日名義宴請謝闌月的宴會,逢場作戲浮於表麵的祝福令人反胃。

南詔不動聲色的和他拉開距離,將手從他掌心撤離,維持著沒有破綻的笑容:“我累了,需要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