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成一隻這麼可愛的狗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奇醜無比的癩蛤蟆。
淩南煙:……突然感覺有被冒犯到。
魅力係統自然不想被李小小關進冷宮,這個宿主的能力她還是滿意的。
幾次的任務都完成的很好。
於是再三思索後問:“一定要女人嗎?”
“最好是。”意思是不是也行。
這限度放的夠寬了吧?
“一定要成年人嗎?”
免得穿到沒有行動能力的小屁孩身上,或者走不動道的老太太身上,李小小立馬道:“行動自如,身體健康的成年人身上。”
“一定要離這裏非常近嗎?”
“廢話,不然你把我弄到非洲怎麼辦?”
“那好吧,我盡量試試。”
“不是‘盡量’,是‘一定’。”
“好的,宿主。”
得到魅力係統肯定的回答,李小小這才閉上了黑溜溜的眼睛,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夢,夢裏是一片沙漠,沙漠裏她遇到了一個圍巾很長的小矮人,那小人隻有她拇指那麼大。
她的身上沒有水,此刻得她特別想喝水,就請問對方有沒有水。
結果那小矮人說:“你給我畫幅畫吧!隻要你給我畫幅畫,我就給你水。”
於是李小小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來了筆和紙,畫了一幅畫。
畫上都是美味的大骨頭,大骨頭從紙上飛了出來。
小矮人搖搖頭,“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然後小矮人消失了,美味的大骨頭也不見了,出現了兩個荷包蛋。
她舔了舔嘴唇,想去咬,卻怎麼也咬不著。
隻能看著,卻吃不到。
眼看那荷包蛋也要消失,她著急猛得向前一撲,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一聲,李小小臉上挨了一巴掌。
畫麵轉換,這個房間的布景她知道,是老爸老媽的房間。
此刻老媽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瞪著我,我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痛感。
夢裏也會痛嗎?
還不待我想清楚,一個枕頭迎麵而來,剛好砸中她的麵龐。
“發什麼神經呢?幹嘛好端端咬我?難道是被小小咬了,得了狂犬病?老公,我看你今天不要去上班了,還是跟我一起去看醫生吧。”
李小小把臉上的枕頭扯了下來,這不是夢。
她居然穿在了老爸的身上!!!
還真是,隻有她想不到,沒有魅力係統做不到的事。
“抱歉。”李小小跳下了床,去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的中年男性臉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還真的是。
“唉!”這情況似乎沒有比穿在狗身上好很多。
辛嵐如見李適民進了衛生間,放下了揉胸的手,幸好穿得厚,這一下真夠疼的,不會真的得狂犬病了吧?
看症狀也不像。
不行,說什麼她今天也得跟著紮一針。
李小小在衛生間翻箱倒櫃,找到了嶄新的牙刷,開始刷牙。
牙刷完,又拿起了電動刮胡刀,胡亂滾了一圈,擠了老媽的洗麵奶開始洗臉,臉洗完感覺有點緊繃就塗了點麵霜。
躲門外查看的辛嵐如覺得今天的李適民哪哪都不對。
他什麼時候這麼精致過?每天都是用清水胡亂清洗一下。
一般十分鍾搞定,今天都過了半個小時了還沒出來。
“你快點!早飯放桌上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去見犯人嗎?”
坐馬桶上的李小小煩躁得撓撓頭,從本就沒幾根頭發的頭上有扯下來幾根。
李小小看著手心的七八根頭發絲心道:“抱歉了老爸,讓你的頭發又少了幾根。”
麻利得給自己穿上昨晚老媽就準備好的正裝,就是這領帶怎麼也打不上。
辛嵐如打了一下她打成麻花的手,“真是的,打領帶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這發毛毛躁躁。”
三下五除二就打好了,李小小看了一遍就會了。
於是甜甜一笑:“謝了老媽。”
辛嵐如抬頭與她對視,空氣陷入了寧靜。
糟了!說漏嘴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辛嵐如的聲音拔高。
李小小覺得現在借坡下驢,順著往下講是把真相說出來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