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好東西後,李天嬌就馬不停蹄回到班太的臥室,而班俊智已經出門。
班俊智哭了一場,平複了心情,覺得自己的手藝對不住李天驕,於是關門去酒樓打食。
心想今日定要吃頓好的!
班俊智抬手摸了摸懷裏的銀錢,這本來存下來給兒子看病的,現在可以給他娶媳婦了。
心中熱切風風火火地朝酒樓小跑而去,生怕慢了招待不周。
李天嬌回來時班俊智也剛好將打包好的木製飯盒放桌上。
看見桌椅上的白灰,拿來抹布擦了擦,這才去請李天驕。
班太也睜開了眼,見麵前站著一位美貌驚人的女子,還以為又做了怪夢。
怪夢裏的女子看不清麵貌,卻總是脫衣服,然後他就醒了。
今日倒是把臉看個清楚,隻不過這絕美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隻能用嚴肅來形容。
臥室的門沒有關上,所以班俊智一眼就看到蘇醒的班太。
激動地喊了一聲:“兒!”
班太如夢驚醒,連忙起身,又低頭查看自己衣衫整齊才悄悄鬆了口氣。
想到剛剛腦海裏的猛浪,一時羞紅了臉,連耳朵都是紅的,像煮熟的大蝦。
李天驕往旁邊移了移,班俊智一把抱住了班太。
班太不自在,小小掙紮地推了一下班俊智道:“阿爹,你鬆開我。”
聽到久違的聲音,班俊智沒忍住居然‘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這種失而複得。
哭了好一會兒,鬆開了班太轉身想朝李天驕跪下,還拉著班太一起跪:“來來來,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後切不可忘恩負義!”
李天驕本能想攔,最後收了手,見班太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用氣功將二人隔空扶起。
“班師傅,我還有急事,你先收拾收拾家當,兩日後我來接你。”
“恩人這是要走,也吃了飯再……”李天驕伸手打斷他的好意:“好好給班太補補,兩日後我再來接你們。”
怕班俊智沒聽明白,李天驕還特意說了兩遍,不等二人挽留轉身離開班家木鋪。
望著李天驕瀟灑的背影,十五歲的少年郎道:“阿爹,這是怎麼一回事?”
班俊智這才粗魯地用袖口抹了一把臉將近日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也沒有隱瞞李天驕治病的過程。
班太聽的一愣一愣地,特別是聽到拿刀切開頭顱,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頭。
班俊智看到班太這個舉動,也湊過去,扒拉了一下他的頭皮,一點疤都沒有。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能相信的。
班太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他是萬萬不信的,用擔憂地眼神看著還激動不已的老父親,該不會中了妖術被騙了吧!?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也餓了吧,爹給你買了好吃的。”
說著拉過班太的手往飯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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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宿主好人好事,魅力值加1,現有魅力值41點。
李天驕出了鋪子,就聽到魅力係統的聲音。
“還可以這樣?”李天驕驚訝。
“這是自然,煩請宿主多做好人好事,魅力值會不斷增長的。”
李天驕點頭,這樣挺好。
很多人可能會覺得,她浪費時間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甚至質問她為什麼不認真修仙獨美,而要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顯得很‘多管閑事’,甚至在很多人眼裏很‘聖母’。
‘聖母’這個詞彙到底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但李天驕認為,這些都是順手的事,在自己能力範圍內順手而為罷了。
她的成長環境,她的家庭教育,都不會讓她變成冷漠到無情的人。
李天驕思索之後又去了裁縫店,在乾坤鼎裏也要穿衣服才行,天天穿裏衣都臭了。
購買了大量的女紅絲線,想買剪刀被告知剪刀也要去鐵鋪定做。
她沒有購買上等的布料,都是一些灰撲撲的粗布,因為買的多所以價格也非常感人。
裁縫鋪老板娘見多年囤積的布匹終於賣出去很是高興。
“掌櫃的。”
“誒,客官你說。”老板娘態度很好,立馬側耳傾聽。
“做一件成衣得花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