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看到那手指腳趾的銀針‘嗖’得飛出,紮進石壁,穿牆而過。

李小小這才停了手,而原本暴動的人也軟了下來。

“可以了。”李小小冷淡地說著就走出了門,交代胡滿天照看好大丫就不知道去哪了。

幾人這才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好了嗎?”胡滿天喃喃自語牽著大丫走了進去,第一時間查看病患的臉色。

原本青灰色的臉,現在居然麵色紅潤有光澤,呼吸平穩又綿長。

這…是救活了?

胡滿天不敢置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感覺不是很疼,難道在做夢?

於是對著大丫道:“丫頭,你打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大丫不肯,他非抓著大丫的手往臉上招呼。

李小小回來就看到這場景,怎麼看胡滿天就像一個變態狂。

於是上前就給了他一腳,一把抱住大丫:“你有沒有被嚇到?”

李小小這一腳沒有用力,可胡滿天還是躺地上半天起不來。

臉上卻沒有半分痛苦。反而都是喜色,似乎看到源源不斷的金元寶長出小短腿朝自己跑來。

大丫搖頭:“姐姐,我沒有被嚇到。”

這一聲姐姐將在場三位男子嚇了一跳,齊齊道:“你是女子?”

大丫連忙用小手捂住嘴,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李小小心疼得把人抱緊了點:“怎麼?女人不能當大夫?”

“沒、沒有!”胡滿天立馬艱難爬起來道:“你就是神醫!”

兩壯漢也連忙附和:“神醫!就是不知我兄弟何時醒來?”他們還得回去複命。

李小小將剛剛彈射出去的十根銀針找了回來,用布包裹著放櫃台上打開給他們查看。

胡滿天揉了揉被踹痛得肩膀,走向櫃台踮起腳尖查看。

這才看到裏麵烏漆麻黑的銀針。

馬上反應過來,這哪裏是生病,分明是中毒。

眼神瞬間犀利地看向二人。

兩人知道這事瞞不住,於是就將此人是王爺的試藥者給說了。

其他的試藥者都死了,就這一人依然堅挺著,眼看也快不行了。

李小小聽了直搖頭,難怪穿得普通,卻能用珍貴藥材吊著性命,原因是給人試藥。

這就是上位者,根本不會在意他人的死活。

把人當小白鼠。

唉~

李小小忍不住歎氣。

“你們將他送來,如果治死了就死了,如果救活了就把我引見給王爺是否?”

兩人不敢隱瞞,連忙低頭。

李小小揉了揉眉心,盯著睡得很香的病人看了許久,覺得這人看起來眼熟,於是鬼使神差問:“他叫什麼?”

“聽我親戚說叫‘阿馬’,這個名字搞笑吧,我聽到的時候把肚子都笑痛了。”

胡滿天湊過來看著呼呼大睡的阿馬道:“長得還挺俊。”

李小小現在相信命運了。

可阿牛說過他哥是被一個老道十兩銀子買走了,去了‘大嶼山萬蟲門’怎麼又會在什麼王爺府裏?

罷了,一切等阿馬醒來自會知曉。

李小小讓那二人先不聲張,等人醒了再說。

二人直說:“這是自然。”

轉頭回去就把事情說給了掌櫃親戚胡有天。

胡有天又邀功心切,將這事稟報給了管事,很快管事就把話帶到王爺的貼身小廝。

容景王很快就知曉了此事,當晚就要將人請李小小入府為他診治。

晚上胡滿天親自去酒樓點了一桌的好菜,李小小卻之不恭。

但還是叮囑大丫盡量吃素的,莫吃壞了肚子。

大丫吞咽著口水,乖巧點頭,有菜有飯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胡滿天熱情給李小小添酒:“不知神醫如此稱呼?”

“姓李,名小小。”

“李神醫好,以後就叫我胡滿天,別掌櫃掌櫃地叫,怪生分的。”

李小小觀胡滿天年約三十有餘,眉目清秀,無胡無須,就是身高是硬傷,還有……

兩人喝了幾杯後,胡滿天就就支支吾吾。

那欲說還休的模樣把李小小逗樂了,“胡滿天,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就說。”

“那個李神醫……唉呀!罷了罷了!”

李小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可是想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