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聳了聳肩,心裏不以為意,畢竟寄人籬下。

是夜,她的屋裏又多了那浴桶,桶裏依然放置著昨天的藥材。

李小小都脫光了,剛想泡進去就聽“叮咚”一聲:宿主在明白有毒的情況下繼續使用,屬於自殺行為。

“我靠!”李小小隻能收回已經放入的小腿。

她隻想對係統說聲:“絕!真他媽的絕!”斷了她所有的算盤。

小妹在外麵守著,李小小用桌上的茶水給自己拍了拍臉沾點濕氣。

“小妹,能進來幫我穿衣服嗎?”

小妹推門而入按照昨天的流程幫李小小穿好衣服:“小小姐,今天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沒有。”李小小看著一臉純良的小妹實在不想把她往“狼子野心”這方麵想。

“你等著,我讓五哥過來倒水。”

結果來了李武一個人,李小小把玩著頭上的簪子問道:“小妹呢?”

“她被爹爹叫去了。”

看著李武又開始‘吭哧吭哧’地倒水,李小小上前搭把手。

就是這一幫,李武來不及平衡浴桶,那裏麵的熱水傾斜濺出來了一片,剛好倒在他的臉上,

李武嚇得將浴桶從肩膀上摔了下來,砸在地麵將黑色的藥浴灑得到處都是。

浴桶是木質的,還算結實並沒有被打爛。

李小小趕忙關心問道:“小武哥你沒事吧!”

卻見李武滿臉蒼白,一把扯過李小小的衣領將她拎起脫離了地麵:“你害死我了!”

那凶惡的表情仿佛要吃了李小小,李小小狀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小、小武哥?”

李武深吸了幾口氣才將李小小放下:“這藥浴有毒,剛剛有一點被我吞了,所以我才這般緊張。”

李小小故意裝作不知道這水有毒,繼續假裝害怕還有吃驚。

“那我泡了兩天…”

“你有病當然沒事,可我沒病啊!不說了,我得找阿爹治治。”

說著不管李小小和地上的狼藉往李良府臥室而去。

李小小看著李武奔跑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看來有毒這件事他們應該都知道。

李武能如此坦誠的說出來難道真的隻是給我治病?比如緩解疼痛?

李武一路奔跑到李良府的臥室沒有敲門就推了進去焦急道:“爹,我不小心喝了一點那藥浴。”

李良府和小妹聞言臉色一變,李良府更是抬起了燭台前來觀看。

李武乖乖配合張開了嘴,隻見那鮮紅的舌頭上赫然出現“祭”字。

李良武當下手中的燭台不穩掉落在地,頹唐向後倒了幾步剛好坐在太師椅上。

“阿爹!”小妹驚呼,隻見她阿爹那頭烏黑如木炭的頭發頃刻間發白。

“爹!你不要嚇我!”李武也被嚇得夠嗆。

裏間的黃嬌娘聽到叫聲出來查看就看到李良府這幅模樣,當下三魂丟了七魄踉踉蹌蹌跑了過去跪趴在他膝蓋上:“老伴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爹,你就老實說是不是我命不久矣?”李武說著好似像認命了般。

黃嬌娘猛地看向李武:“你說得什麼混賬話!要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李良府抬首看了屋裏的三人,最後定格在李武臉上:“你怎會如此不小心?我千叮嚀萬囑咐!”

“我…”李武也覺得委屈,他也不想。

“唉……”李良府長歎一聲,“罷了罷了,這都是命!天要絕我們李家啊!”

“老伴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黃嬌娘焦急道:“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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