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一切安排妥當後,鬼聖褪下所戴麵具,恢複了本來麵目,赫然是一個六旬老道。鬼聖雖製往了香姑,但仍是疑慮重重。退回住室,想了想,召來兩個兒子及十殿閻羅,吩咐道:“本教主今日所見這九尾狐所用招式,竟是從前代掌門起就失傳的本教絕學。這三招,本是咱鬼門掌門人一人才懂的,不想這九尾狐竟會。在她背後,可能有本教前輩高人指點。你們不到最危急的關頭,絕不能傷她。萬一激怒了本教鬼穀先師,那時我們可是全都沒命了。對那個姓夢的娃娃,你們也不可隨便傷他。從他身上,我們或可索到那部稱尊武林的魔琴。如今,本教主要出宮去,訪一訪這九尾狐的武功,倒底是何人所授,同時也察訪一下魔琴下落。教中之事,就暫時委托勾魂、索命二人掌管,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而去。
這裏白無常候鬼聖一走,想到此時鬼宮中,以己為尊,一顆淫心頓熾。
想那香姑,美貌無比,定是鮮美。此時不去嚐嚐,隻怕一遲,先被兄弟黑無常抽了頭去,那可就虧了。
白無常連忙喚來兩個心腹鬼卒,叫將香姑從十八層地獄中提出,弄到他臥室裏來。一麵卻急急忙忙的收拾頭臉,打算先作了新郎官再說。
香姑自被打下十八層地獄裏後,被鬼聖用鬼宮獨門手法,點了幾處穴道,與夢南柯關在一起。
香姑正暗自慶幸,能與夢公子死在一起。忽然來了兩鬼卒,不由分說,將她的兩眼蒙上,獨自押出來,曲曲折折的,忽上忽下,來到一室中,才被取去蒙眼黑布。
香姑定睛一看,自己所到之處,與那些鬼洞甚是有別,顯得較整齊幹淨。而在她麵前,正笑吟吟的,站著勾魂使者白無常。
一見香姑到來,白無常便對兩個鬼卒,使了個眼色。
這兩個鬼卒忙一躬身,知趣地退了出去,順便帶上屋門。
香姑此時穴道被製,自是毫無辦法可想,隻有閉上眼睛,一言不發。隻見白無常輕手輕腳的,將小門別上之後,轉過身來,望著她,笑了起來。
香始見白無常望著她莫名其妙的猙笑,便知他心懷歹意。見白無常這副尊容,灰滲滲的麵皮,倒吊眉,三角眼,不笑,還有三分像人。這一笑,竟然是一個十足的惡鬼。
香姑心中,不由一陣陣地惡心,連忙回過頭去,不想看他。
這白無常見香姑厭惡地回頭,知他這副尊容,是決難得到女人青睞的,唯柔聲道:“香姑娘,本公子見你剛才所使手段,乃本教掌門人絕學,是自家人!因此,本公子擺上這桌酒席敬你,不知你肯不肯賞光?”
香姑見白無常突然間對她這麼客氣,一定有非常原因。
心裏想:反正自己已然落入了他的手中,要想不理,已是不能,不如暫時應付一下這鬼兒子,見機行事,或者,還可從中尋找機會將夢公子救出。
因此,香姑勉強笑道:“小女子已是你們階下之囚,大公子又何必這樣客氣?有什麼話,隻管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