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回到了差不多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人魔兩界還算得上安然無恙,魔界當任魔尊乃是顧衍的父親瑋厄,瑋厄謹小慎微,絲毫沒有他兒子半點勇猛的樣子,唯獨做過最猛的一件事,還是將逸詩君和刹魔黎拆開,至於詳情日後再道,下本玄幻書再說。
許府,仙氣繞繞,多少古木參天,百年底蘊,放眼望去,山霧或是雲海罩著整座仙府,如同仙境秘境般,此時和歲稔,不說三界安穩,就隻這人界,戰亂已平,百姓安居樂業,如此,許府也開始招收門生聽課修習劍術與法術,各地的人紛遝而至,爭著報名。
許府所出兩位嫡子,一位劍術和修為了得,一位醫術精湛,各大世家女娘談起他們都會羞紅了臉,捂嘴掩蓋自己的害羞模樣。
“墨二娘子,蘇三娘子。”
府上的仆從侍婢來來往往,此時尚未及笄的墨璟語和蘇如芸,也趕上這趟招生,且不說墨家和蘇家本就是仙門百家佼佼者之一,可倘若能在許府學得一二,經這裏的長老指點一二,日後行走江湖也不怕丟了自家顏麵。
兩人並肩走在這座仙府之內,一路上總能見到許多奇景或是花草成群,還有小孩子在府上亂竄。
許滁言在前堂內招待著入門的弟子,安排住所,介紹許府上下,介紹入學應該守的規矩。
“墨二娘子,蘇三娘子。”
許滁言有禮地朝人行了一禮,墨璟語和蘇如芸兩人也朝他行了一禮,正當許滁言打算給她們介紹許府的時候,就傳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魔族之人就是下賤坯子,也配走在我前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三人望向聲音傳來處,就見一位男子叉著腰站著,腳下踩著一位少年郎,那位男子談吐粗魯,絲毫不像平常大家所出的有教養之人。
許滁言拿起旁邊盆栽裏的石子,施法將石子打出去,打得人小腿肚直疼,才收回了腳,三人也在這時走上前去。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
許滁言擋在兩人中間,蘇如芸和墨璟語兩人扶起那位少年郎,將人帶到一邊,那位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打算繼續往裏走,就被攔了下來,被許滁言要求道歉。
“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當今皇後的外甥,得罪我,我看你這是不打算要了。”
“我不管你是誰,我們絕不收你這種……仗勢欺人的人,請回吧。”
男子被當眾拂了麵子,氣得寬袖直甩,帶著自己的人離開這裏,邊走邊念道:“我回去就告訴我姑姑,讓她治你們的罪!”
許滁言看著人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換了副表情,看向少年郎,對人行了一禮,抱歉道:“魔族小殿下,你受驚了。”
“沒事沒事,這裏還要多謝許兄。”
人魔雖算得上和平共處,可自從千年前,魔尊消失,大魔大妖都被封印了起來,魔尊一瞬間群龍無首,個個惶恐,直到新的魔尊出現,才平息內亂,可魔族休養生息多年,瑋厄之前的魔尊包括他,都比較懦弱,也就讓魔族中人淪落到了是個人都能欺負,這讓在許府求學之旅的顧衍受到欺負,才有了後麵祭魔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