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收起破碗,往袖子裏一抄,抬腳便往家走去。

此時,南漓規劃的三層小別墅已經能看到雛形了。

老遠就見到了一層層木質結構的小樓,佇立在空曠的地麵上。

別說,還真挺氣派的。

欣賞了一下自家的小樓,才向臨時搭建的馬棚走去。走近一看,隻見白毛帥氣的站立著,身姿挺拔矯健,真真是一匹好馬啊。可再看棗紅馬,攤在白毛不遠處的草堆上,就頭還昂著,不停的咀嚼著什麼。

“真是個貪吃的啊,連睡覺都還在吃。哎,不對啊,大白天的,它睡個毛線的覺啊。”南漓心裏吐槽著,突然想起了哪裏不太對勁。

“餘伯,這個棗紅馬天天都這樣嗎,這才大早晨的,它就這樣懶洋洋的了,這是沒睡醒還是沒吃飽啊。”南漓叫來了看管兩匹馬的大爺,疑惑的問道。

“小漓你來了啊,這兩匹馬都挺好的啊,每天吃完都會牽著出去溜達溜達的,過的可金貴了,比咱這些人還嬌貴呢。就是這匹棗紅色的馬吧,它,它有點懶,常常都是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它大部分時間,都是這麼癱在這的,我們給看了,也沒病的,就由著它了。”老餘人老實,有活給他幹,他還是挺珍惜的,做事也盡責。

問他關於馬的事,他也是說的清清楚楚的。

南漓算是看出來了,這棗紅馬它就是太懶了。

幸好今天有機會給它們倆出去放放風。

南漓走過去,拍了拍白毛的背,給它順利順毛,聽它打了個響鼻後,才轉到棗紅馬身邊。來回轉了兩圈,看了又看,果然跟老餘說的一樣,確實啥事沒有,似乎還長胖了一點。

真是給它舒服壞了呦。

南漓無奈的朝棗紅馬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

棗紅馬本來都沒抬眼看她,可這一踢,像是嚇到了它一樣,隻見棗紅馬一個翻身,四隻蹄子穩穩的站在了南漓麵前,一對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南漓,嘴裏的東西也不香了,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她看,仿佛在說:“你剛剛幹了什麼蠢事,你竟然踢了本馬爺。你是有什麼大病嗎?”

馬鼻子裏還呼呼的噴著熱氣,居高臨下的對著南漓的酒臉噴。

南漓被這帶著味道的熱氣,噴的連忙退後了好幾步,好氣又好笑的對上馬眼道:“你這馬兒,好不講理啊,我可是好心好意的,覺得你們來了這麼久,都沒出去正經的跑過,我今兒才特意想帶你們出去跑跑的。我還給你們準備了不少這種又大又甜的紅蘋果呢,既然你這麼不想去,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說著南漓走到白毛麵前,摸了摸它的馬頭,將剛從狗係統那裏釋放出來的一個大蘋果,送到了白毛嘴邊。

白毛聞了聞,好像是剛到這裏時,這人喂給自己吃過的那種甜甜的果子。

終究還是沒抵擋住大蘋果的誘惑,低頭一口咬掉了一半,嘎嘣嘎嘣的咀嚼著。

那聲音聽的棗紅馬更加躁動了,扭過頭,更加不可思議的瞪著南漓,仿佛在瞪一個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