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漓的臉,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在湖邊火堆旁,女孩白皙的肌膚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特別是那胸前的兩個小山丘。

宴清唯一露在外麵的兩隻耳朵瞬間爆紅,兩行不知名液體竟控製止不住的從鼻孔流出。

南漓正專心致誌的檢查胸口的傷勢,見沒有出現發炎感染的情況,恢複的挺好。

正要跟他說一聲,轉頭便看見倒黴蛋的鼻孔竟然流血了,連忙拿手巾給他擦掉:“哎呀,怎麼還流血了呢,是鼻子受傷了還是太熱了啊。”說著便看見他露在外麵的耳朵紅的滴血,便上手摸了摸。

倒黴蛋眼睛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心中滿是震驚:“這女子怎的如此不知羞,怎能隨意抹男子的耳垂,真是,真是......”他氣的直想拿手打掉她的手,可惜手被包成了木乃伊,硬邦邦的動一動都費勁。

掙紮了半天,弄的自己都出汗了也沒碰到南漓一片衣角。

最後還是放棄了掙紮,幸好她隻是抹了幾下試了下溫度就拿開了。

“怎麼回事,這天也不是太熱啊。”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嗯,正常的啊。

可能是天氣太燥,見他動來動去的以為是要喝水或者如廁,給他喂了幾口水,又喊來了初七,帶他去如廁。

南漓坐在桌旁,繼續優化著她下午畫的那些草圖。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破廟裏平時都是不點燈的,一是沒有,二是費錢,根本沒人用的起,也沒人用的上。

而今晚的油燈卻一直亮到了三更。

初七默默陪了她到一更,身體便有點吃不消的躺下睡了,睡前叮囑她早點休息。

倒黴蛋可能是白天睡太多了,竟然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見她明明很累了卻還是揉了揉眉心繼續寫寫畫畫,他很好奇她在做什麼,可自己又動不了。

就這樣默默看著她,直到熄燈。

第二天一大早,李泥鰍他們來的時候,南漓還在睡,昨晚實在是累啊。

本來以為城隍廟這裏破爛不堪,像漓哥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也不可能住在這邊的乞丐窩裏,可來到後,他們的眼睛差點都亮瞎了,這是乞丐窩嗎,這比他們家好十倍百倍好吧。

還有單獨的廚房,可以自己做飯,這屋裏竟然布置的整整齊齊,他明明記得上次來過這避雨,還是外麵下大雨裏麵下小雨啊。

越看越心驚,偷偷的扇了自己兩巴掌,讓自己清醒清醒。

見他們來了,南漓慢慢的伸了個懶腰,從她隔壁初七的席子上起了床。

讓他們在院子裏坐會兒,她快速的清理了一番,邊拿了個包子啃著,邊啃邊說:“你們去給我打聽這裏的青磚、紅磚、木料哪裏的又好又便宜。我要在這塊建房子和作坊,材料用的多,盡量給我談一個好加個,要快。”

對著李泥鰍他們交代了一番,便又拿起個包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