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出去殺了公雞燉湯喝的衝動,南漓鬱悶的躺下,又四仰八叉的睡著了。

男人在她睡著後睜開了冷眸,看著她豪放的睡姿,他隻是看了看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繼續閉眼休息了。

時間過的飛快,在南漓每天親自喂藥喂飯,好吃好喝的照顧下,男人身上的傷幾天就已經開始結痂了,看著恢複的不錯,隻是期間一句話沒說過。

他不說,南漓也不問,隻是時不時的會和他說起今天要飯時的趣聞和收獲,以及今天又聽到了哪些大事和八卦。

偶爾和牛大牛二他們吵嘴,氣的他們跳腳,也會給李爺爺他們調理身體,帶好吃的回來給大家吃。除了洗澡不方便以外,南漓倒也適應了現在住在破廟裏的生活。

時不時的添置些東西,修補修補房子,破廟右邊真的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左邊嗎,就暫且不提了,整個破廟還是一樣的奇葩。

就這樣,宮翎北終於能自己坐起來吃飯,偶爾也能拄著拐杖起來走兩步了,雖然還是冰塊臉,冷冷的不說話。

世人皆苦,得,這裏又多了一個。

不想說就不說吧,南漓也無所謂,更不在乎。她自己也有很多秘密不能說,何必要求別人呢。

等宮翎北的傷全部結痂脫落後,南漓讓小包子煮了熱水,讓宮翎北在後麵的棚子裏好好的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南漓便拿出了狗係統給的變漂漂祛疤膏,親自給宮翎北上藥。

乳白色的祛疤膏,抹在臉上和胸口清清涼涼的,邊塗抹邊欣賞胸肌的南漓,抹著抹著竟有些臉紅心跳,一把把罐子丟到宮翎北手裏,說道:“你手能動,就自己抹吧。”

說完,便快速的跑出去了,臉上一陣燥熱,她瘋狂的用手扇著散熱。

宮翎北一臉莫名,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了。

收起藥膏,除了臉上,他不準備抹掉身上的傷痕,也是讓自己記住他生命中最慘烈的一次背叛,為此,他差點付出生命為代價。

吃過早飯後,南漓又來到她每天要飯的地方苟著。這幾天,她也摸清了縣裏的勢力,別看這是個小鎮,可除了首富塗家,還真沒幾個能入她眼的。

塗家三代經商,雖不說富可敵國,但是也差不多了,旗下經營的產業遍布各個行業。如果她隻是一個無名小卒,那狗在這小小的石橋縣,偏安一隅也未嚐不可。

可若是有什麼仇家勢力龐大,那憑南漓現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到時候遇到了仇家,分分鍾被幹掉都不帶讓你喊一聲的。倒是真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雖然想擺爛,但也先要有擺爛的資本吧。

想的入神之間,突然聽見有人撕心裂肺的喊:“抓小偷啊,抓小偷,有人偷了我的銀子,裏麵有50兩,誰幫我抓到我就分他一半。”

本來南漓想著關我何事,可聽見後麵一句分一半倒是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