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走吧。”出來的楊雁溫柔的對許峰說,兩人下了樓來到車前,上車坐好,許峰發動車向城外的麗都酒店開去。坐在副駕駛室的楊雁,這才滿眼淚花地說:
“峰哥,這幾年你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打聽都沒你的消息,隻有簡單的出差兩個字,什麼差事這麼久啊,這一等就是三年啊,我都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到這兒,楊雁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麵的低聲抽泣起來,讓許峰的心也不由得疼起來,
“好了,別哭了,待會兒我會慢慢給你說。”,一路上,許峰一邊開車,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慰著楊雁,快到麗都酒店時,楊雁的心情好了許多,用紙巾仔細擦了擦臉上的淚,與許峰下了車,來到一間幽靜茶間,要了茶後,關好門,楊雁不管不顧的摟著許峰的脖子,水汪汪大眼睛盯著許峰說:“峰哥,我想死你了。”,不待許峰回話,嘴唇印在了許峰的唇上,與許峰緾綿起。良久,平複了相思之苦的楊雁,這才與許峰分開,臉上露出了笑容,瞧著許峰因生理反應忍得辛苦的表情,說道:
“這是我這些年為你難受而收的利息。”心情大好的楊雁望著許峰,
“峰哥,現在該給我說說你的事了吧,”,許峰為了掩飾自己尷尬,猛地端起茶杯,一口氣喝幹了茶水,壓下了心中那無名的興奮,平靜的給楊雁講起了自己這三年所經曆的事,除了機密事和自己的真正身份秘密外,聽得楊雁眼裏又閃現出淚花,
“峰哥,沒想到警察破案是這麼辛苦。峰哥,這些年你受苦了,也比以前清瘦多了,我不該使小性子,錯怪你了,請你原諒我,好嗎?”,瞧著楊雁的真誠關切之情,許峰笑笑,說道:
“你沒有錯,還是哥不好,讓你擔心了。”,說著抽出些紙巾遞給楊雁,讓她擦掉淚花。
“哎呀你好討人嫌,又惹得人家掉淚了。”說著快速擦著淚,
“峰哥,你回來劉小燕和邱芳她們還不知道吧?”,
“還沒來得及和她們聯係,就先來看看你了,她們還不知道。”
“要不今天中午,我通知她們來這兒聚聚,行嗎?”
“好呀,那你去打電話吧。”,一會兒,打電話的楊雁回來了。與許峰高興的聊天喝茶,等著劉小燕和邱芳她們的到來。
結伴而來的劉小燕和邱芳,見到許峰,時隔多日不見,驟然相見,各種情緒紛至遝來,有驚喜,有興奮,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又惹得許峰這兩個紅粉知己,女兒淚雨紛紛,讓又感動又無奈的許峰,頓時又是一陣把言安撫,道歉和說明,才哄得她們重展笑顏,叫了酒菜,吃喝起來,重拾當年的歡樂……。
幾杯紅酒下肚,大家的興奮勁更高了,那還有什麼男女性別的區分,似哥們,似姐們,口嗨起,酒兄酒妹之間的玩笑話,層出不窮的湧現,歡樂的笑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待到大家酒闌興盡時,劉小燕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對楊雁說:
“姐,今天怎麼沒把我們的小乖乖帶來呀,我們當幹媽的有又好幾天沒和我們的小乖乖親近親近了。”
“哎,那小魔王在我爸媽那兒呢,今天不是峰哥來了嘛,沒忙過來,改天,到時你們可別嫌他粘得你們煩就是了。”有點醉意的楊雁帶著滿滿的、慈母般的幸福感說道,
“什麼小乖乖呀?你們在說什麼呢?”,帶點莫名其妙情緒的許峰問道,
“嘻嘻,你看峰哥那酸樣,好可愛喲,楊雁沒告訴你,她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了嗎?”邱芳嘻嘻笑著解釋道,
“兒子?”,許峰脫口而出,這一震驚信息讓許峰來不及消化就似炸彈般在他腦海中爆炸,愕然不解地望著楊雁,說不出話來,想從楊雁那曖昧不明的眼神中尋得蛛絲馬跡。
“哎,他是姐的遺腹子,峰哥,有什麼好奇怪的呀,你走時,姐不是剛離婚嗎?你走後不久,姐才發現她懷孕了。現在好了,這小家夥又要有幹爸了,真幸福呀!”,劉小燕接嘴道。
“哦,原來是這樣呀,雁妹,哪天帶出來讓哥瞧瞧,我這幹爸是當定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許峰笑著說。
……甘當護花使者的許峰開著車將劉小燕和邱芳送到目的地後,開著車沒向楊雁的單位駛去,而是向縣城外飛奔而去。
行駛的車內,許峰和楊雁都沒有說話,似乎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的故事一樣,旖旎的情素充滿車內,漫無目的車終於停在一個寂靜無人的山澗樹林中。
“雁妹,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嗎?”許峰憐愛的對楊雁說,早已繃不住的楊雁,動情地摟著許峰的脖子,窩在了他的懷裏,“峰哥……”楊雁輕輕悶哼一聲,語氣嬌媚,勾人心弦。一切真相全明了,無以回報的許峰感動得隻是緊緊將她摟在懷裏,暗中放平了座椅。
楊雁張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許峰。許峰心頭的邪火瞬間被勾了起來。他的大掌如同是羽毛清掃楊雁的腰。惹得楊雁一陣戰栗。許峰慢慢俯身,銜住紅唇,仿若是品嚐美食。耳鬢廝磨,纏綿悱惻。熱氣漸漸從車內的每一個角落發散。楊雁的腰肢變得越發柔軟,漸漸的就像是一攤融化的水,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大海裏。不斷的下墜,下墜。身子卻像是春日裏悄悄綻放的花朵,舒展開了。忽地,一陣巨浪拍了過來,讓她的身體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身子更是無力地顫了顫。最後隻能疲憊地躺倒在許峰的懷裏。她氣喘籲籲,紅著臉睨著許峰。許峰輕笑,故意無視楊雁眼底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