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薇薇正壓著路飛一拳又一拳地毆打著,路飛則一句又一句地輸出:“看了這個國家後,連我都知道到底應該先去幹什麼!就靠你一個人拚命怎麼跟他們鬥!”
“那麼我該拿什麼和他們鬥!!!我除了能拿自己的命去拚,其他什麼也......”
“拿我們的命一起去拚!我們是夥伴吧!!!”
薇薇的拳頭停了下來,淚水奪眶而出,她戴上兜帽泣不成聲。
“其實最不甘心的人是你吧,恨不得揍扁那家夥!”
路飛伸手擦掉了鼻血,“告訴我,鱷魚在哪兒?!”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在這嚴肅的時刻,從佩特身上傳來電話蟲的聲音,大家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佩特笑了一下:“你們先商量一下吧,我去前麵一會兒。”
說完也不等他們詢問,步伐有些急促地往前方走去,臉上也沒有笑意。
“紫毛,電話蟲你沒有隨身攜帶嗎?這麼久才接?”
一個擁有著讓女人羨慕的柔順金色長發的年輕男人坐在小馬紮上,麵前架著釣竿,雙手托著一隻紫色頭發的電話蟲,他的臂彎掛著外套,外套的配色足以讓人猜到那因為褶皺而看不清字是什麼。
“金毛,你是覺得我的身邊時時刻刻百分百沒有人的嗎?還有,我都做好電話蟲這輩子都不會響起的準備了,你突然打過來,讓我看見這張臉我有點作嘔。”
佩特嫌棄的表情電話蟲很好地反饋給年輕男人斯克裏亞·伊利斯,他對此不是很在意:“那你還隨身帶著電話蟲?”
“我聯係人隻有你嗎?”
佩特不客氣地懟了回去,“還有,我這邊正忙著,有事趕緊說。”
“你現在在哪?”
“告訴你,然後讓你來追殺我嗎?”
佩特嗤笑,“你想得未免太美了點。”
“這個你可以放心,第二職業我已經解鎖了,沒有必要再去追殺你。”
伊利斯看了一眼有動靜的釣竿,暫時將電話蟲放到一邊,起竿,“哈哈哈,一條大魚!”
“大魚?有你手掌大就算大魚了嗎?”
佩特雖然看不見那邊的場景,但是依舊精準嘲諷。
伊利斯解下魚鉤上巴掌大的魚放進桶裏,嘴硬:“它雖然小,但是它有一斤!”
“嗬,一斤?有三兩就不錯了。”
“你似乎並不關心我第二職業是怎麼解鎖的?”
伊利斯扯開話題,再次捧起電話蟲。
“我沒興趣知道哪個倒黴蛋遭了殃,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這時候找你,還能為了什麼。”
伊利斯眯起眼睛,“我想,不用我說出口了吧?”
“有信心?”
佩特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以哪種方式?”
“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黑暗?”
佩特聞言皺眉:“在要命的時刻,我一直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還有,你飄了很多,什麼給你的自信讓你認為就我們兩個雞蛋能碰那塊豁牙黑石頭。”
“我們兩個確實不行,記不記得那個瘋子?”
“你見到她了居然沒死?”
佩特聽到瘋子二字,腦海裏浮現起紅色大波浪,吊梢眉的女人,佩特跟伊利斯能相安無事的原因很大部分就是因為她——帕帕庫裏·庫瑞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