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那麼好的人,卻因為我這個兒子做的事,變成了罪大惡極的人。”
那天他回來就看見父親正將他母親綁椅子上,然後和他說他母親瘋了,還把他父親也咬了,父親綁完母親,讓白弘把他也趕緊綁上,因為被咬的人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瘋,見人就咬。
無奈白弘隻能聽他父親的,綁完以後,他父親告訴他如果實在沒辦法就殺了他們。
見白弘不說話,他父親就逼他發誓,白弘沒辦法隻能答應。
他就這樣守著他父母,一夜過去,他見父親安靜的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的樣子,白弘以為沒事了,他來到父親身後,準備將繩子解開的時候,他父親突然扭動著身體,發出滲人的吼叫,眼神猩紅的模樣嚇人極了。
再看新聞裏的報道和大街上見人就咬的喪屍,白弘知道他父母也被感染了,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到廚房拿了把刀,猶豫了很久最終也沒能下的去手。
那是他父母啊,是生他養他愛他的父母啊!
於是在搜尋物資的時候他發現了這個大籠子就把它搬回家,又將附近行動不便的老人和沒有抵抗能力的小孩抓來喂他父母,就這樣持續了幾個月。
“初念,你幫我殺了他們吧,我……”白弘癱軟在地上,雙手抱著腿將臉埋在裏麵,“我真的下不去手……”
初念兩個冰箭飛過去,白家夫婦倒在地上,也算靈魂終得安息。
顧硯看著初念幹脆利落的模樣,摸了摸自己腦袋,忽然感覺到一絲涼意襲來。
做完這一切初念和顧硯就準備離開了,突然白弘叫住她,“初念,我做的這些不能被原諒,你也給我個痛快吧。”
白弘臉上掛著釋然的笑容,好像他還是原身記憶裏那個幹淨靦腆的大男孩。
初念微微一笑,一道冰箭射過去,白弘應聲倒地。
這下顧硯眼睛瞪的更大了,女朋友的身手比自己好,怎麼破?
某保護區實驗室裏
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正在調配著試劑,另一個副手正在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喪屍體內注射東西。
剛注射進去喪屍渾濁猩紅的眼睛有了霎時的清醒,副手激動的喊著,“席博士,它……”還沒等副手說完話喪屍便死了。
副手失望的看向席博士,“對不起,我以為……”以為終於成功了……
“沒事,繼續吧。”男人眼神裏是讓人看不清的神色。
如果用活人是不是更好……
東市某藥物試驗基地,江嶼謙穿著防護服走在前麵,羅素和盛夏走在中間,任遠在最後。
羅素眼睛瞟向身後的盛夏,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過來,因為他們所在的保護區,上麵的人需要這裏麵的藥劑,本來要一起來的是伊琳畢竟她有空間,可以保證藥劑的萬無一失。
盛夏卻說怕基地裏有喪屍,萬一如果也是進化後的喪屍,如果真的發生意外,她跟著也能及時治療。
聽她這麼說,老大和任遠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