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將軍英姿挺拔,雄健偉岸,想必就是燕王之弟,慕容恪吧。”
法饒之前見到那麵如冠玉,沉著冷靜之人,心中便料想他就是慕容恪。
“先生好眼力。”
慕容恪拱了拱手,施禮說道。
這一下更是讓庭內眾人驚的說不出話來,麵麵相覷。
稍後,法饒又突然發笑,道:“哈哈哈,貧道給燕王賀喜了。”
慕容儁更加不知所措了。
“先生何故發笑?寡人何喜之有啊?”
“貧道掐指一算,燕王後妃即將誕下一子,隻在數月之內。”
“????”
慕容儁聞聽此言,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我老婆要生孩子,你特麼怎麼比我知道的還清楚?
再說了,生男生女還不一定呢,你就這麼確信是兒子?
“嗯......先生所言不錯,寡人卻有一名後妃懷有身孕。”
慕容儁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法饒見此,越說越來勁了,刹不住車了。
“懷有身孕的,是可足渾氏吧?”
“????”
你又知道了?
你連我哪個老婆要生孩子都知道?
這簡直細思極恐了,慕容儁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是這瘋道士幹的?!
“先生......如何知曉?”
庭內眾人此時都以一種十分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慕容儁和法饒,懂得都懂。
就連慕容恪也大張著嘴巴,吃驚不已的看著慕容儁。
那眼神滿是震驚、疑惑。
好像在說:“哥,嫂子這是什麼情況?”
庭內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寧靜,誰也不敢說話。
慕容儁已經臊紅了臉,感覺頭上泛著綠光。
法饒所說的確無錯,慕容儁的兒子慕容暐(wěi)就是在這一年出生,即後來前燕的亡國之君。
“嗬嗬嗬。”
法饒輕聲笑道。
“燕王不必多想,貧道妄猜罷了,並不認得燕王後妃,也從未來過燕國境內。”
妄猜?
你告訴這叫妄猜?
鬼才信啊。
即便是在現代社會,有個人莫名其妙的跑來跟你說這一通話,你都會被嚇一跳。
更別說是在崇尚迷信的封建時代了。
這真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也特麼是屎了”。
大王,我沒給你戴綠帽子。
法饒越是當著眾人的麵這麼說,眾人就越是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