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爺對你這麼好,你該知道怎麼報答爺了吧!”四爺瞧著眼前可愛得和他時候養得土狗一模一樣的爾芙,頗為自得的道,同時趁機要求爾芙割地賠款,在某些他很喜歡的事情上讓步。
完,他就將那張烏拉那拉氏不知從哪裏弄出來的符紙撕成了碎片,攤在手掌的中央,任其被清風吹散,這才領著爾芙往正院的後門方向走去,一直到二人回到正院上房裏坐定,四爺才分外鄭重地將房間裏伺候的婢仆都屏退,向爾芙問起,她和烏拉那拉氏在後花園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拉扯一張符紙的事。
對於四爺的問題,爾芙並沒有想要隱瞞。
她有些無奈地捧著茶碗,抿了口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嗓子,起了烏拉那拉氏有些荒唐的臆測,並對這件事做出了判斷,滿臉不屑地搖頭嘲諷道:“不過我估計她之前的那些話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將那張符紙拿出來,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在後花園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起這麼隱晦的話題!”
“是有些荒唐,卻也未必就不可信。”四爺卻並不讚同爾芙的法,搖頭道。
“哦,爺該不會相信鬼附體和奪舍重生的這種法吧!?”爾芙有些奇怪的問道。
四爺沒有回答,隻是命蘇培盛去前院書房,將張保和陳福統領的粘杆處調查出來的資料送過來,將那疊記錄著新側福晉瑞溪從到大所有經曆的信紙,讓爾芙看清楚,然後才一臉高深莫測地道:“你看看這些資料,反正爺瞧見粘杆處調查結果後,總覺得她這幾個月的變化是真的有些大,不但是從到大的口味變化了,連穿著打扮都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如果二人並非是同一饒話,爺之前的那些懷疑就得通了!”
“那我也不信什麼鬼附身這種鬼話。”爾芙表示她是個無神論者,一定要堅持。
“鬼附身這話不靠譜,但是如果是烏拉那拉家的老組長為了挑選出更合適的秀女送到府裏來接替烏拉那拉氏的位置,做出冒名頂替的事情來,那就顯得更真實些了吧!”四爺雖然信佛、信道,卻也不覺得現實生活中有鬼附體這種事發生,所以他腦洞大開地提出了另外一種可信度更高些的可能性。
為了讓爾芙更加認同他的這一猜測,他還列舉出了重重的證明。
比如瑞溪本就是烏拉那拉家旁支的姑娘,年方十六,是被留牌子的秀女,但是卻和已逝的烏拉那拉氏同輩,且又和更改過族譜的珍珠以姐妹相稱,若真是如茨話,當初烏拉那拉家為何不直接送瑞溪進府,反而找到明明是烏拉那拉氏侄女輩的珍珠改族譜充當同輩堂妹送到府裏來呢!
這不是白白讓那些了解烏拉那拉氏珍珠底細的人瞧烏拉那拉家的笑話麼!
再比如,明明是遠房旁支所出的瑞溪,一無驚人美貌,二無絕頂家世,如何能讓烏拉那拉家的老族長達哈蘇,甚至不惜對四爺攜恩求報,花費如此大力氣地替她求得側福晉的名分,當初珍珠這個和嫡枝血脈未出五服的旁支都沒能得到如此待遇,這顯然是不合符常理的。
“那你覺得她會是誰呢?”爾芙有些懵地撓頭問道。
“爺更懷疑她是烏拉那拉家嫡枝的血脈,隻不過因為她可能是外室所出,所以達哈蘇老族長這才給她安排了個什麼遠房旁支的出身,畢竟外室子的身世,實在不夠光彩,也著實當不起側福晉的位置。
不過這些都不是太要緊的事兒,爺也不過是留給弘暉幾分臉麵罷了。”四爺捋著頜下青須,淡然道,他最後這句話是他的真心話,因為烏拉那拉氏早逝的原因,也因為弘暉傷及根本的問題,弘暉和烏拉那拉家的關係太單薄了,為了讓弘暉有個強勢的母族做靠山,他隻能在某些地方做出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