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談聊的過程中,花文花武也了解到了下午的那般人為什麼會圍攻他們了。
原來,這座山叫做二龍山,也就是幾百年前魯智深、武鬆他們眾好漢聚義的地方,如今成為了燕子秋的秋風寨。離此山不遠的鬆樹嶺最近也聚集著一幫占山為王的土匪,這鬆樹嶺地勢險要,但卻是往來客商的必經之路。於是一夥人便聚集在此,專門打劫過路的客商,他們領頭的叫做馬駝子,此人不僅身材高大、長相醜陋,而且心狠手辣,手上不知粘有多少的人命。
而二龍山的秋風寨,雖說也是一幫聚眾的土匪,可是他們的寨主燕子秋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們有三不:一是絕不傷及人命;二是絕不打劫老弱婦孺;三是絕不打劫單身趕路之人。可是,鬆樹嶺上的馬駝子就不同了,他們不但打劫所有的過路人,而且還枉殺人命。
原來在這二龍山附近就秋風寨一股土匪,現在搞得附近的百姓都以為這殺人越貨的勾當都是秋風寨所為,這對於一直以劫富濟貧的燕子秋來說,簡直是難以容忍的,於是這兩家土匪便結下了不解之仇。
酒席過後,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燕子秋為花家兄弟兩安排了休息的房間,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叫來了邱老三來到自己的房間。
“老三,你覺得今天的事是不是有些奇怪,我們兩個下山隻有我們寨子裏的兄弟知曉,這馬駝子是如何得到消息的。”燕子秋對邱老三詢問道。
其實邱老三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難道是我們的寨子裏又馬駝子的探子不成?
“寨主,不會是寨子裏有他的探子吧!”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老三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你一定要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邱老三年近四十,從小就跟著老寨主,就是燕子秋的爹,在燕子秋的眼裏,他一直都是一個辦事老練的好幫手,雖說現在燕老寨主已經不在了,但是他始終都無異心。
邱老三離去之後,燕子秋的心中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未了,於是她走出了房門,來到了花家兄弟休息的房門外。
此時的花家兄弟正準備洗漱,他們趕了一天的路,也該洗洗睡了。
“兩位兄弟,你們睡了嗎?”站在門外的燕子秋敲了敲門。
是花文去開的門,“燕寨主,是你呀,怎麼還沒有休息?”
“哦,我看見你們房裏亮著燈,所以就過來看看。”燕子秋笑了笑接著說:“你們兄弟兩這是要去哪裏呀?”
“我們準備去南京報考軍校,當下日本人都打到咱們家門口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所以我們兩兄弟準備投身軍旅,報銷國家。”花武一本正經的說。
“原來如此,可惜我不是男兒身,否則我也和二位兄弟一起去打日本鬼子。嗯…我看你們下午那支箭很奇特,那是支弩箭吧!”
“嗯,你說的沒錯,那是支弩箭,是我大哥自己做的,叫做魚腸弩。”
“這名字好奇怪呀!沒想到你們還會做弩呀!”
花文接過燕子秋的話說道:“嗬嗬,這沒什麼的,我們的祖先那才叫厲害呢,你有聽說過梁山好漢花榮嗎?”花文一臉的自豪。
聽到花榮這個名字,燕子秋的臉上似乎有些震驚,因為花榮這個名字在她的心裏已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小李廣花榮嗎?難道你們是他的後代?”
“是的呀,我爹是那樣說的。”花文回答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巧了,我的祖先也是梁山好漢,浪子燕青你們知道嗎?”燕子秋十分的激動。
“當然知道啦!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有想到我們都是梁山好漢的後代。”
兄弟二人也都十分的激動,以至於不約而同的的說出了同一番話。
“既然我們的祖先是兄弟,那不如我們也義結金蘭,兩位兄弟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
經過一番鄭重的儀式,三人義結金蘭。老大是花文,老二是燕子秋,老三是花武。